吃了一會兒後,西木野真姬有些無法接受了。
以前吃飯的時候,是她最開心的時候了,因為這個時候,星野悠總會找各種話題來逗她開心。
每次吃飯的時候,就算她隻是聽著,星野悠依舊能自言自語說個不停,就像是個話癆一樣。
可是今天的星野悠卻安靜的像個悶葫蘆,跟之前差距太大了,於是關心問道:“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今天變得好沉默啊。”
“額,是嗎?”
星野悠做出沉思狀,而後解釋道:“可能我本來就是這個性格的人。”
星野悠沒說謊,上輩子都當牛馬了,怎麼可能樂觀,怎麼可能話多。
講笑話也不會,說情話更不拿手了。
他覺得他自己就是個屌絲,什麼都不會,不知道為什麼就讓他給穿越了。
穿越了之後還自己往自己身上套枷鎖,想著去挽救四個少女,逼迫著自己繼續當牛馬。
哎,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淚,怎麼可能開朗呢?
星野悠想著想著,就變得更抑鬱了,繼續悶頭吃飯。
可是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
西木野真姬的臉瞬間就發白了,就像是有一股電流從腳底直衝天靈蓋,電的她頭皮發炸,全身酥麻。
什麼叫“本來就是這種性格”,難道以前跟她在一起相處的時候,性格都是演的嗎?說出來的海誓山盟也是假的嗎?
“什麼意思?難道你以前的性格都是裝的嗎?”西木野真姬沉默半響,終究是問了出來,她想要知道星野悠說的跟自己理解到底是不是相同的。
星野悠抬頭看了一眼,發現西木野真姬的反應有些大,仿佛受了很大打擊的樣子。
星野悠念頭一轉,解釋道:“跟你學拳是真的,你教會我挺多的。
但是聊天的時候,確實比較累。跟你談的話題,都是我要找好久,而且在晚上還要整理稿子,再背熟之後,才能拿出來講的。”
“不然我每天怎麼能說出那麼多話題,用來逗你開心呢?”
星野悠沒說謊,他說的就是原主之前做的事情,每次見麵之前都要背很長的稿子,因此經常熬夜。
原主每天做的事情挺多的,不然也不能追到四個有錢的女友了。
而且她們長得都很可愛。
這種又有錢又可愛的女孩子,隻要不難看,找男朋友還是很好找的,挑男友的眼光肯定也是很高的。
但就是被原主泡到手了,而且還是花對方的錢,還能讓對方心甘情願的程度。
可見原主私下裡,到底花費了多少苦功。
其實跟女友的互動花費的精力並不多,更多的還是花費在前期的準備上麵,翻看那數之不儘的資料,這也是原主猝死的主要原因。
而他則正好相反,他穿越過來後,不去研究怎麼討女孩子歡心了,反而在研究怎麼分手了。
但相同的是,要翻找的資料,同樣繁多的讓人頭皮發麻。
兩相對比,也真的是應了那句“世事無常終有定,人生有定卻無常”了。
西木野真姬聽了星野悠的回答以後,感覺手中的筷子竟然沉重的有些拿不起來了。手指一鬆,筷子從指縫中滑落。
隨著“當啷”一聲,西木野真姬的大腦像是被大錘砸擊一般,突然感覺到了猛烈的眩暈感,而後便是感覺到有一把刀不停的在心臟上劃。
西木野真姬心如刀絞,很難受,有點喘不過氣,“哦……啊,原來是這樣嗎?哈哈……呃……”
“嗯,就是這樣的。”星野悠拿捏著分寸,感覺到了這種程度,她對自己的愛意應該會減少很多吧。
也算是意外之喜了,能將關係拉遠一點是一點,到了最後分手的時候,就變得更容易了。
這便是軟著陸的精髓了,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到了最後平穩著陸。
一個總想著分手的人,怎麼能讓情侶感覺到開心呢?那不成本末倒置了嗎?
星野悠才不乾這種傻事。
這一點在藤原千鶴身上就體現的淋漓儘致了,又是花她的錢,又是盤她的頭,而且還戳她傷口。
可以說能惹得都惹了,還怕她不討厭自己嗎?
星野悠繼續淡定的吃飯,假裝自己是一個鋼鐵直男。
西木野真姬麵色蒼白,淚珠滾落,“奧,其……其實,額……我想說什麼?對了,其實這個性格的悠我也喜歡的,悠沒必要做偽裝的,隻需要做自己就好了,偽裝起來很累的。”
吉川舞子有些不忍,上前安撫西木野真姬,瞥向星野悠的目光有些複雜。
她感覺前輩分明是一個很溫柔的人,為什麼要說出這麼傷人的話,來傷害自己的女友呢?
她不理解,於是就不知道怎麼安慰了。
她自己都還是個小孩呢,又怎麼去安慰彆人呢?
隻能用擔憂的眼神去看星野悠,希望他可以看一下現場的氣氛。
星野悠點頭,“你說得對,我不想偽裝了,那確實太累了,我將這一麵展現出來是對你的信任,認為咱們不會因為這些事而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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