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尊者見狀,麵露驚恐,眼中充滿了絕望,他怒吼一聲,周身的黑霧再次凝聚,化作一隻隻幽冥之手,試圖阻擋那致命的劍芒。然而,這些幽冥之手在金色劍芒麵前,就如同紙糊的一般,瞬間被撕裂得粉碎。
“我命休矣!”靡尊者咆哮一聲,眼睜睜地看著金色劍芒逼近自己的胸膛,但卻無力反抗。就在這時,一道突如其來的光芒從旁側射出,精準無誤地擊中了金色劍芒,將其偏移了原本的軌跡。
夏宇宸心中一驚,他沒想到會有人在這個時候出手相助靡尊者。他迅速轉身,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尋找那出手之人。
隻見不遠處,一名身著白衣袈裟,麵容俊逸的和尚正緩緩走來,他的手中握著一柄禪杖,其身上流轉著淡淡的佛光,顯然不是凡品。
“你是誰?”夏宇宸冷冷地問道,他能夠感受到這名和尚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知道對方絕非等閒之輩。
“貧僧智淵。”智淵微微一笑,聲音溫和,“我觀施主一身英氣,不像弑殺之輩,為何卻要對靡尊者痛下殺手?”
“痛下殺手?”夏宇宸聞言,不禁冷笑,“一個企圖吞噬他人精氣以續命的邪魔歪道,為何不能殺?”
智淵聞言,眉頭微皺,顯然對夏宇宸的話有些不滿。“靡尊者雖有過錯,但罪不至死,施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罪不至死?”夏宇宸冷笑更甚,“若這等邪魔都罪不至死,世間豈會還有大惡?”
智淵聞言,一時語塞。不願輕易相信夏宇宸的話。
“罷了,此事暫且不論。”智淵歎了口氣,將話題轉移開來,“施主實力強大,貧僧佩服。今日之事,還望閣下能夠手下留情,放靡尊者一條生路。”
“手下留情?”夏宇宸冷笑,“若今日是我實力不濟,恐怕早已命喪靡尊者之手。你如今卻要我手下留情?真是可笑至極!”
說罷,夏宇宸身形再次暴起,光劍之上金光大盛,顯然是要繼續對靡尊者發動攻擊。然而,就在這時,智淵和尚卻突然身形一閃,擋在了靡尊者的麵前,他手作拈花,一道佛光快速飛出,與夏宇宸的光劍碰撞在一起。
“砰!”
一聲巨響,劍芒與佛光在空中交織,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夏宇宸與智淵各自後退數步,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對方。
“和尚,你不分青紅皂白,當真要阻我?”夏宇宸的聲音冷冽如冰,帶著一絲怒意。
“施主已被欲念所蒙蔽,貧僧曾向佛祖發下宏願,世間欲念不消,誓不成佛。”智淵淡淡地說道,但語氣充滿了堅定。
夏宇宸怒極反笑,周身鴻蒙之氣沸騰,就連空氣都在他周身扭曲。“何為欲念?不過是佛門中人強加於世的枷鎖罷了!靡尊者吞噬他人精氣,為禍蒼生,此乃大惡,我除之,乃順應天道,何錯之有!”
智淵和尚輕歎一聲,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悲憫之色。“施主,世間萬物,皆有因果。靡尊者雖行惡道,但其背後亦藏有難以言說的苦衷。佛法講求慈悲為懷,若能將其渡化,豈非更勝殺之?”
“渡化?”夏宇宸冷笑更甚,光劍一揮,劍尖直指智淵,“我不信佛,亦不渡人。今日,靡尊者必除,誰阻,誰便是我的敵人!”
言罷,夏宇宸身形如電,衝向靡尊者,光劍撕裂空間,誓要將靡尊者斬於劍下。智淵見狀,也不再多言,身形一晃,竟是化作一道殘影,與夏宇宸纏鬥在一起。
兩人鬥法,天昏地暗,劍光與佛光交織,將周圍的空間撕扯得支離破碎。敖青等人見狀,雖有心相助,但見夏宇宸與智淵和尚實力相當,一時之間也難以插手。他們隻能更加努力地牽製住黑袍中年男子與灰袍老者,防止他們趁機逃脫。
戰鬥愈發激烈,夏宇宸與智淵和尚的每一次交鋒,將天地震碎。他心中怒火難平,他深知靡尊者的危害,更不願看到智淵和尚因一時慈悲而放虎歸山。因此,他每一劍都傾儘全力,誓要將靡尊者斬殺於此。
然而,智淵和尚的佛法修為同樣深厚,他手中的禪杖仿佛有千斤之重,每一次揮出都帶著山崩地裂之勢。他的佛光更是純淨無瑕,能夠淨化一切邪念與汙穢。在智淵和尚的佛光之下,夏宇宸的劍芒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鋒芒。
“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智淵和尚一邊與夏宇宸纏鬥,一邊苦口婆心地勸解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若能放下心中的執念,必能成就一番偉業。”
“放屁!”夏宇宸怒吼一聲,光劍猛然揮出,一道金色劍芒如怒龍出海,直取智淵和尚,“我夏宇宸行事,隻問對錯,不問因果!靡尊者作惡多端,我必殺之而後快!”
智淵和尚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深知夏宇宸難以勸服,隻能全力與之周旋。他身形暴退禪杖之上佛光大盛,化作一道金色的光幕,將夏宇宸的劍芒抵擋在外。
“施主如此執迷不悟,貧僧也隻好得罪了。”智淵和尚低喝一聲,身形再次暴起,禪杖之上佛光凝聚成一隻巨大的金色佛手,向著夏宇宸當頭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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