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燁說道:“官爺,昨日光顧小店的顧客,沒有一千也有五百,卻唯獨出了這麼一個中毒的人。
剛才郎中也說了,此人中毒的時間不長,那說明這其中定有蹊蹺。
不如,讓我娘子給這位兄弟診治一番,等他醒了,想必事情也就真相大白了。”
衙差看向青禾問道:“你可能救治?”
青禾點了點頭,走上前說道:“官爺,小女子願儘力一試。”
說罷,青禾從袖袋中掏出一個精美的瓶子,從中拿出一顆解毒丸,用店裡的茶杯盛了一杯水,在裡麵滴入一滴靈泉水,喂給地上的兄弟。
隨後又拿出銀針,精準地紮在幾處解毒的穴位上。
昨晚這些,青禾站起身,對衙差說:“好了,稍等片刻,他就能醒了。”
說完,又看了抬人來的幾人,就見他們的麵色蒼白,有兩個趔趔趄趄地向著門口溜去。
青禾看向百裡燁,百裡燁心領神會,厲聲道:“兩位,這是往哪去啊?”
兩人臉露尷尬之色,顫聲道:“沒去哪,我們就是想去如廁。”
“我看你們還是等你們的好兄弟醒了再去吧!”青禾戲謔地說道。
兩人不敢再動,站在那邊低頭亂看一番。
眾人都緊張地看著地上的人,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隻見那中毒之人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接著眼皮也顫了顫。
青禾走上前去,將銀針取下,中毒之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那幾個鬨事的人和婦人都驚呆了,嚇得麵色蒼白,婦人糯糯地說:
“怎麼可能,當家的不是中砒霜了嗎?怎麼還會醒來?”
衙差則麵露驚喜,說道:“醒了,真醒了!”
青禾扶了扶頭發,說道:“官爺,他已無大礙,隻是身子還虛,需調養幾日。”
中毒之人清醒過來後,看到眼前的情景,一臉茫然。
衙差問道:“你究竟是如何中毒的?如實招來!”
中毒之人還有些虛弱,吞吞吐吐地說道:“是是他們給我下的毒,好等我死了,來誣陷這家酒樓。”
那幾個鬨事的人和婦人頓時臉色煞白,癱倒在地。
衙差冷哼一聲,命人將他們帶走。眾人跟著一起去了大理寺。
青禾吩咐店裡的掌櫃照舊準備午時,便和百裡燁一起去了府衙。
那幾個鬨事的人和婦人被帶到縣衙後,跪在公堂之上,瑟瑟發抖。
大理寺卿驚堂木一拍,大聲喝道:
“爾等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誣陷他人,從實招來!”
那幾個鬨事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那個最先說話的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大人,是君安酒樓對麵的張掌櫃指使我們這麼乾的,就給了我們銀子,讓我們誣陷這家酒樓。”
大理寺卿又問:“那張掌櫃為何要指使你們?”
“回大人,張掌櫃看到君安酒樓的生意火爆,就心生嫉恨,想出了這陰損的招數,想搞垮他們。”
大理寺卿看向一邊的衙役,“去把張掌櫃帶來。”衙役應聲離去。
大理寺卿又看向剛救回的中毒之人,問道:“堂下中毒之人姓甚名誰?”
那人躺在擔架上,抱拳回道:“回大人,小人名喚趙建斌。”
“你可知自己為何被害?”
趙建斌想到自己的遭遇,悲從心來,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