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醫聖’是怎麼跟‘鬼醫’結怨的呢?”清兒有些好奇,雪鬆的故事裡根本沒有提到‘醫聖’,所以他們兩個是怎麼結怨的呢?
雪鬆聞言苦笑一聲,有些無奈道:“這隻能說是無妄之災,‘鬼醫’孟坷成名之後立下一個規矩,凡是他下毒要殺的人,都不許人救,否則就是與他為敵。”
“這不是耍無賴嗎?他憑什麼不讓彆人救人?”清兒立即氣憤道。
“那時‘鬼醫’孟坷已經殺出威名了,所以交州附近,除了那些宗門,大多醫師都會遵從,畢竟,醫師大多實力都很弱,像‘鬼醫’孟坷那樣擅長殺人的反而是個例外。”
“所以‘醫聖’救了一個‘鬼醫’要殺的人?”清兒問道。
“還要更糟糕一點,師傅救了三個張家的人。我剛才說了,張家差點就被孟坷給滅了,這並不是誇張的說辭。‘鬼醫’孟坷突破元嬰期後,用毒手段越發詭異,連張家千年護宗大陣都差點被他攻破。也就是張家底蘊深厚,依靠另一個清風花香陣法硬是堅持到了最後。‘鬼醫’到底是初成元嬰期修士,底蘊不足,強攻半天不成,隻能退走。張家的人連夜從地道逃走,雖然他們小心翼翼,可還是不知不覺就中了毒,沒辦法,他們隻能分散逃開,避免全軍覆沒。”
“於是其中三個找到了‘醫聖’?”清兒向雪鬆確認道。
“沒錯,不過那時他們沒說自己是誰,師傅並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直到被‘鬼醫’找上門來,師傅才知道他們是張家的人。”
“‘醫聖’能擋得住‘鬼醫’?”清兒疑問道。
“當然不能,師傅不擅長鬥法,‘鬼醫’連有護宗陣法的張家都能收拾,師傅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不過說來也是僥幸,那次南海真人剛好來無聖山拜會我家師傅,那位南海真人是老牌的元嬰期修士,有元嬰期修士坐鎮,並且我師父並不怕‘鬼醫’的用毒手段,因此‘鬼醫’隻能退走,不過臨走前放下狠話,說一定會找機會殺掉我家師傅。”
“啊!‘鬼醫’這麼厲害?連老牌的元嬰期修士都留不下他嗎?”雪兒驚訝道。
“不是這樣的,南海真人畢竟隻是客人,與‘鬼醫’並無仇怨,所以他們交鋒都隻是點到為止,並沒有動用全力。就像師傅所說,人家肯幫自己一把,自己就應該感到慶幸了。畢竟若是當時沒有南海真人,我們那時說不定已經死了。”
“那南海真人走了之後了?”
“南海真人走了之後,師傅立即找了幾位元嬰期大修士,想請他們幫忙說和,畢竟受過師傅不少幫助,他們答應了,可是‘鬼醫’並不答應。不過他雖然嘴硬,但可能攝於幾位元嬰期大修士的威勢,也可能是因為他自己本身又要穩固提升修為,又要忙著追殺張家的幸存者,因此這兩年並沒有來找我們的麻煩。”
“那‘醫聖’不可以躲起來嗎?”
“躲起來?那你們這些要求醫的人怎麼辦?”
“啊?”清兒張開小嘴,呆住了。
“哈哈!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躲起來沒用,你還不了解元嬰期修士的影響力,他們若想找人,那絕對能找到,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且‘鬼醫’孟坷又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無論躲到哪裡都沒有用,到時隻會牽連無辜罷了。”
“這樣啊!”清兒能懂雪鬆他們的無奈,這種被步步緊逼而無處可逃的經曆她和周成之前已經體驗過一次了,雖然她是事後才徹底明白那種絕望感,但不妨礙她現在同情‘醫聖’他們。
……
大約一個時辰後,雪鬆駕馭仙鶴降落了下來。
“春草,停,就是這裡。”雪鬆讓仙鶴降落到一處山腰。
“春草是它的名字嗎?好可愛!”清兒其實早就想問了,但當時仙鶴正在飛行,她擔心打擾到它,因此一直等到停下來才問。
她很想養這麼一隻仙鶴,這樣她和周成以後想去哪就去哪,天涯海角隨處可去,再也不用擔心被追殺了。而且跟周成兩人在天上飛,這就跟神仙眷侶一樣,單是想想就讓她的心狂跳不止。
“沒錯,周道友,遠處那座比較高點的山就是‘鬼醫’日常修煉所在,匿蹤法器的效果對凡人和低階修士有用,但對‘鬼醫’那種大修士卻沒多少效果,因此我們隻能降落到這裡。”雪鬆先是回答了清兒的問題,扭頭又對周成介紹道。
“要小心,之前‘鬼醫’被追殺的時候他就選中這裡,布置了不知多少陷阱,而且大多都是有毒的,很多人栽在了這裡,空中的話他也有很厲害的防護陣法,總之尋常修士連靠近他都做不到。”雪鬆叮囑道。
“少,周成,我們回去吧!我們可以……”清兒抱住周成,她又後悔了。
“停,既然決定了就該勇往直前,相信我。”周成用手捂住清兒的嘴,他確實不想失去清兒,但不代表他會什麼事都聽她的。
周成看了雪鬆一眼,雪鬆介紹的這麼詳細,感覺像是來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決定問問:“不知道還有什麼要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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