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相依,一方淡雅清潤,潔白如雪;一方嬌豔張揚,炙熱如焰。
星紀跳下天坑後,不小心被風刃劃破了臉頰,傷口細長而淺,但還是有絲絲猩紅的血自傷口慢慢滲出。
幾個跳躍間,又躲過了快速飛來的幾道風刃,隻不過他躲避時無意間按到一塊鑲嵌在石壁上的一塊不起眼石頭,隻聽一陣沉悶的聲響過後,那塊石頭竟是自己陷進了石壁中。
他平穩落地,隻來得及抬頭匆匆看了一眼,下一秒自己眼前的場景就變了。
靠著一些手段,天坑也放有幾塊留影石,所以場外的觀眾也能看到天坑中的場景。
雲水宗的弟子有半數的人觸發了天坑的機製,是所謂的“有緣人”,他們身上都出現了一層和泡泡一樣的淡金色圓球將有緣人包裹其中。闖地塔的弟子都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任由淡金色圓球帶著在天坑中緩緩飄著。
彆小看了這淡金色的圓球,因為在天坑中,它是最好的防禦法寶。
什麼毒草毒氣,大妖都沒辦法打穿這薄薄一層的淡金色薄膜,傷害到裡麵的人。
剩下的那些沒能進入的有緣人就都出了天坑,其中就有沉星和子舟,雲水宗的弟子,來的乾脆,走得也乾脆。
他們都看得很開,該自己推都推不掉,不該自己的,怎麼求都沒有。
這和他們的佛係作風脫不開關係。
當然也有不願意走。
要麼聽前輩的勸乖乖離開,要麼倔強留下繼續尋找。
孩子不聽話怎麼辦?
讓他吃過苦頭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反正也有玉牌在,死不了,勸都勸了,不聽是他的原因。
場外觀眾評語,“有點宗門情,但不多。”
“哎呀,已經很好了。”有人很喜歡這樣的作風,覺得十分舒心,“好言難勸該死的鬼,等他們經曆了天坑底下妖獸的摧殘就知道這都是前輩的血淚教訓。”
當然也有覺得這樣無情的,也嘀咕幾句就不說了。
雲水宗的代理宗主麵對月息宗宗主不讚同的眼神時,笑嗬嗬道:
“年輕人嘛,總要吃吃苦頭。”
思顏的表現也讓人十分驚喜,這獵殺妖獸的經驗實在是足,而且動作乾淨利落,讓很多觀眾懷疑她是老弟子。
“唉,這個月息宗的小女修是誰啊?以前怎麼沒見過?”
春臨城的聽鬆閣掌櫃,小林掌櫃被人問起都覺得精神恍惚。“啊,她是兮煙仙尊收的那個小徒弟,叫思顏。”
小林掌櫃看著光幕上的思顏,隻覺得臉疼,思顏明明已經是金丹修士,而且境界這般穩,根本不可能是剛突破的,而他們得到的情報確是築基期巔峰。
關鍵是他還把這個當成人情送給了鹹魚!
臉疼啊!
還有,他現在才知道,原來鹹魚就是雲漓仙尊新收的那個小弟子。
確實深藏不露。
他們交易往來快四年了,他到現在還覺得她之前和自己說自己的號叫“鹹魚”是真話……
如果不是他今天來看比賽,他還不知道這個鹹魚就是他們商會怎麼打聽都沒打出個什麼的夢秋,我,真的太離譜了。
人家幾乎每個月都來他這裡,結果自己還巴巴去找人打聽消息。
關鍵是雲水宗的弟子竟然對夢秋也是知之甚少。
甚至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
當初他去打聽消息的時候都傻眼了,什麼啊,她是不出門嗎?結果不是不出門,人家甚至還很勤快的出門,但是沒人認識罷了。
不過現在看樣子雲水宗的弟子應該都認識她,甚至還很熟悉。
他懷疑自己被耍了。
那個問話的修士又是恍然大悟,又是震驚,“什麼,她就是兮煙仙尊新收的小徒弟?!”
場外的觀眾熱鬨極了。
無極秘境內也挺熱鬨的。
思顏如同一道閃電般疾馳而過,身影在茂密的樹林間飛速穿梭著。她的步伐輕盈而敏捷,仿佛一隻等待狩獵的遊隼。
然而,在她身後緊緊追著一條巨大的青色蟒蛇!這條蟒蛇身軀龐大,水桶粗的蛇身,通體覆蓋著一層光滑的鱗片,閃爍著冷冽的青光。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發出嘶嘶聲,似乎要將思顏吞入腹中。
思顏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但她並沒有被恐懼所吞噬,反而因為興奮而血液沸騰。
她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時刻準備應對青蛇的攻擊。每一步都充滿了驚險和危機,稍有不慎便可能命喪黃泉。
但她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卓越的身手,一次次巧妙地避開了青蛇的猛撲。
森林中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狂風在耳邊呼嘯,樹葉沙沙作響,仿佛都在為這場生死追逐助威。思顏全力以赴地奔跑著,不敢有絲毫鬆懈。她知道,隻有保持冷靜才能找到反殺的機會。
青蛇的修為是金丹後期,她是金丹初期,礙於修為上的差距,她很快就會被追上。
而那隻青色的大蛇則越來越近,就在青蛇快要追上思顏時,思顏手中的命盤在這一刻卻是發生了一些變化,她眸中帶上一層淺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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