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王小虎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麼多人,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看來今日是遇到了硬茬!
“你們等著,此事沒完,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王小虎撂下這麼一句話,也不管丟不丟臉了,帶著手下狼狽離開。
“不必追了。”秦狄見甲乙丙等人想要將王小虎一眾拿下,出言製止了他們的行為。
在北寧這地方不比在漢境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適當教訓一下就好,倘若真的將事情鬨大,對他沒什麼好處。出門在外,還是低調些合適。
“公子,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以免再生事端。”舒顏似乎也明白其中道理,輕聲提議。
秦狄點了點頭,目光看向洛依,詢問道:“吃好了嗎?”
洛依看著眼前豐盛的食物和美酒,她輕輕擦了擦嘴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笑意,輕聲道:“已經吃得很飽了,!”
秦狄則微笑著回應道:“那好啊,既然如此,我們也該離開這個地方了。去找個安靜的客棧,好好休息一下。”
說完,秦狄便帶著眾人便想離開酒樓。就在他們起身朝著樓梯口走去的時候,店裡的幾名夥計當即上前,將他們的去路攔了下來。
“幾位客爺,您可不能就這麼走啊。若非幾位得罪王公子,小店又豈能落得這副慘狀。那些離開的客人暫且不提,可是您幾位在這裡大打出手,破損的桌椅板凳,還有幾位的飯錢小店是小本經營啊!”
聽他這麼一說,秦狄明白了他的意思。環顧一眼,整個二樓除了他們剛才做的那兩張桌子完好無損,其他桌椅確實變得支離破碎。雖說是王小虎帶人來找事,但此事一開始卻因自己而起,秦狄也並非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嗬嗬,今日之事也不能全怪我們,不過你既然開口了,就賠償你些銀錢好了。”
秦狄眼神示意下,甲掏出塊五兩的銀錠,送到店夥計的麵前。
“這位客爺,您幾位的這兩桌飯菜,就不止五兩紋銀呐,您再看樓上這一片狼藉,桌椅板凳都要從新置辦,這些銀錢實在是”
不等他繼續說完,秦狄已經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直接詢問道:“你想要多少錢,不妨直言。”
“客爺,不是小的訛人,北寧的物價屬實貴啊,就算不置辦新的,就算是找工匠修修補補,最少也需要耗費銀錢三十兩啊!”
店夥計的話音落下,不等秦狄開口,身後的舒顏頓時就瞪起了眼睛,怒道:“什麼?你敢要三十兩!就你這些桌椅板凳,早就破的殘破。就算全都置辦新的,最多二兩紋銀就夠,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告訴你,我家公子不是冤大頭,休想蒙騙我們!”
“這位小爺,不是我們獅子大開口。看您幾位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外來的客商吧!您初到此地,可能不了解,北寧的物價確實高,而且城內工匠都被官府征用,去修建城牆和王宮,想要找人修好這些桌椅,確實需要大價錢才能尋找到合適的工匠。”
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從幾名夥計的身後站了出來,看他的穿著打扮稍顯富貴,應該就是這家酒樓的老板。
秦狄無意與他們再此爭執這些,朝著甲努努嘴,那意思是趕緊拿錢,息事寧人。
就在甲掏出三塊金錠時,無論是店裡的夥計還是店老板,眼睛都冒出一股綠光。就在店老板伸手想要接過金錠時,卻被舒顏率先拿到了手中。
“告訴你,我家公子有錢,但不是冤大頭,這塊金錠足夠你的損失了,更何況這並非全都是我們的責任,你若不服,就去找那群惡人,讓他們來賠償你的損失。”
舒顏遞出一塊金錠,眼神冷漠地看著店老板。
店老板見狀,恨得牙根直癢癢,眼看就要到手的金錠豈能眼睜睜的看著它飛走。想要繼續爭辯之時,隻聽洛依開口道:“若是不要,我們可要走了。倘若在囉嗦,信不信我讓他們將你的酒樓夷為平地。”
此話一出,店老板暗暗咋舌,這些人的身手他是知道的,連王小虎都敢招惹的人,自己肯定是惹不起。連忙陪笑道:“是是是,小爺說得對,這件事確實不能全怪幾位客官。這些銀錢夠了,足夠了!”
店老板皮笑肉不笑的接下了那塊金錠,原以為可以狠狠的宰他們一筆,沒想到反被對方唬住了,縱使心中萬般不願,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一行人從酒樓內出來,沿著喧鬨的大街,繼續向前走去,準備尋找一家僻靜些的客棧安歇。
他們剛剛離開,隻見店老板的眼中閃過凶光,招招手示意兩名夥計到麵前,低聲道:“你們兩個悄悄跟著他們,看看他們的落腳點,隨後去尋找王少爺,將這群人的下落告訴他,既然不想讓大爺占便宜,他們就隻能自認倒黴了。”
聽店老板這麼一說,其中一名夥計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浮現擔憂之色,說道:“掌櫃的,這麼做怕是不妥吧!那些人連王少爺都敢打,隻怕不是善茬。剛剛在樓上小的聽到他們提及了國君,興許是前來投靠國君的高人,如果他們知道是我們給王少爺通風報信,怕是咱這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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