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法院就查到一個人的判決書,其他的都查不到。那些人沙警官說在外地被抓的。”蘇酥說。
郝峰耐心的給蘇酥講解案子審判流程,“你要知道這個法院審理時間很長的,雖然那些人被抓了,可能現在法院還沒判呢,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判。當時你打電話來說要起訴卡主,我們也是支持的。但是什麼時候判,判成什麼樣我們也不知道,更彆說判決書了。”
“我這案子過去一年半了,我看你們一直沒查出什麼結果,我在網上看到有起訴卡主成功的案例,我就想試試。我那天拿到卡主信息的時候,我看裡麵好多都是80、90甚至還有00後的,70後就隻有一個。我想著他們這麼年輕,法院判我贏,他們慢慢還總能給還完。我也還年輕,可以陪他們慢慢耗。”
“這個吧……其實能追回錢的概率很小,你不接觸這些犯人不知道,他們都沒什麼錢,00後犯案的多的是。”
“啊?他們這麼小就犯罪?沒有點自尊心嗎?不是誤入歧途嗎?”蘇酥驚訝。
“他們哪有什麼自尊心,有錢什麼都能乾,我們見識的太多了。你以為都像你這樣善良有自尊心啊!”郝峰歎息。
“我以為年紀輕輕的,他們很多都是被誤導的呢,發現錯誤以後及時悔改。”蘇酥還是見識太少。
郝峰搖了搖頭,“很多人都不是第一次犯案。”
蘇酥知道這個世界壞人很多,好人也很多,但和郝峰聊的這幾分鐘,再一次讓她重新認識了這些人。
即使他們很年輕,未來有無限的可能,也喜歡抄捷徑賺錢,觸犯法律後也沒有悔過之心。
蘇酥想起正事,“警官,我找沙警官是說判決書的事情。”
“行,你說的這些情況我一會轉達給他。”
“謝謝您警官,那我就回去了。”
等不到沙博,蘇酥和郝峰聊了聊就回去了。
沙博早上和蘇酥通完電話後沒多久,就接到領導通知,讓他去隔壁景寧市看守所審問一個犯人。
沙博接到通知就出發了,開車三個小時才到達景寧市,到那已是中午,簡單吃了點飯就直奔看守所審問,一刻都不耽誤。
這一審就是幾個小時,看時間已是四點多,沙博整理好資料就回珠城了。
路上還接到師傅郝峰的電話,師傅說蘇酥來單位找他了,還說她去過法院谘詢了,還是需要判決書。
沙博表示知道了,就把這事先放一邊了。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周四,蘇酥九點多又給沙博打電話,昨天下午沒找到他,就再打電話問問。
“你好,我是蘇酥,我找沙警官。”
“你等下。”
吳嘉禾放下電話,去會議室喊沙博,此時的沙博正在會議室整理昨天在景寧看守所審問犯人的資料。
“沙博,蘇酥找你。”
最近蘇酥頻繁打電話,他們隊的人基本都認識蘇酥了,對她的事情都知道一些。
蘇酥每次來警局,看到的都是不同的麵孔,因為他們經常出差,永遠不知道哪天是誰在警局。
吳嘉禾也是出差剛回來的。
“來了。”沙博抬頭看了一下吳嘉禾,放下手中的資料就起身來到辦公室,接起蘇酥電話,“喂。”
“沙警官,我是蘇酥,我昨天去法院問了律師,法院那個值班律師隻有周二在,我是在區政府那邊公共法律服務中心問的律師。”
“都可以,他們那邊律師經常接觸法院,了解的比較多。那律師怎麼說的?”
“律師也說需要判決書。然後我也去法院查了,查到了退我錢的劉鵬的判決書,判決書裡麵一共三個人,還有兩個我不認識。”蘇酥回答道。
沙博疑惑道,“也需要判決書?是不是你沒問他需要什麼資料,判決書是你先提出來的?”
蘇酥回想一下,好像真是自己提的,當時她把情況和律師說明的時候,直接提起判決書的事情。
蘇酥被沙博一下子問的傻眼了。
“好像……是吧?”蘇酥不敢直接否決沙博,越想越覺得是自己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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