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開空調給我後背吹的有點毛病,很疼很不舒服。現在好了,但是怕再疼。”
蘇酥回想那時受傷的後背,動或者不動它都疼,簡直遭罪。後來去推拿拔罐,說是空調吹多了導致的,現在想來都有點後怕。
“我天天都無所謂的,我貪涼,估計以前出差去東北去的。”沙博說道。
蘇酥想起那天晚上在警局等沙博的時候,他一來就開空調,回複道:“我應該是發現了,4月你都開了空調。”
“早都開了。”
“東北應該很冷,比家裡冷多了。”蘇酥沒去過東北,隻是網上看到過。
“那邊冰棒都放外麵的。”沙博貪涼都有點受不了東北的天寒地凍。
“都不需要冷凍了。”說到冰棒,蘇酥想起下午自己乾的尷尬事,和沙博說:“我下午還吃了個冰棒呢,同事給的,都化了,吃的時候沒注意,都滴我衣服上都是。”
沙博看到消息後,真的笑了,怎麼這麼可愛,他回複蘇酥:“哈哈哈哈,笑死了。”
嗯?竟然這麼光明正大的嘲笑?蘇酥問道:“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沙博回了一個眼睛亂瞟的表情,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蘇酥轉移話題,不再糾結是否嘲笑的問題,她說:“我一天沒吃飯,中午和同事出去,就買了點麵包吃。”
“乾嘛不吃,減肥嗎?”
“她說她不餓,不想吃飯,可是我餓呀!”蘇酥委屈啊,她真的好餓!
“哈哈哈哈!”和蘇酥聊天好快樂,沙博真的止不住的笑。
“早上她乾活,發現彆人弄錯一堆,改了一早上,她氣的中午和我說不吃飯了,叫我自己去食堂吃。我能是那種自己跑的嗎,我就說那我帶你出去吃,我們出去逛逛。然後她同意了,我們就出去了,然後她說她不餓,不想吃,那我自己怎麼去吃,我們就去逛衣服店了。回來就買了兩塊麵包。”蘇酥解釋一天沒吃飯的原因。
“光吃麵包也不頂飽啊!”
“對啊!而且今天忙的有點暈頭轉向。”
沙博心裡有點心疼,但又不能直接表達,於是含蓄的回複道:“感覺你天天事也很多,也很累的樣子。”
“昂,有時候彆人都下班了,我活沒乾完,都不想乾了,得讓自己腦子放空一會才行。”
“我都積累了好多活,根本乾不完!”想起自己沒做完的工作,沙博就頭大。
現在有點空閒時間不是因為乾完了,而是隻是把手頭最要緊的忙好了,短暫的歇息了一下。那堆積成山的案子啊,乾不完!乾不完!根本乾不完!
“你那活不用積累,也乾不完啊,除非沒人報警了!”
即便國家反詐宣傳力度不斷加大,被騙者仍層出不窮。每日報警人數眾多,案件根本處理不完。
沙博看到蘇酥說的,千言萬語最後隻化作一個字:“哎!”
“每天一上班,看到積累那麼多活,是不是都腦袋空空?”蘇酥感同身受,因為特彆忙的時候她也這樣。
“昂,事情多的不知從何乾起,回家以後又想起好多事情沒乾。”
“你這叫階段性失憶,你說你記性不好,都是被事情壓的,不是真的記性不好。”蘇酥給沙博找了個理由。
但是沙博並不接受這個理由,因為他說:“我上學也這樣,記性不好。”
“這……”蘇酥努力再想想彆的理由,可是想不起來,最後她放棄了。
“我圓不下去了,你八成就是記性不好。”給他找理由失敗,那就加入!
“哈哈哈哈!”
“話說這周末咱這飯,還能約上不?”
蘇酥感歎自己,和沙博聊不上的時候想東想西,聊上了又特彆能言善辯,感覺自己厲害得不得了,這不,主動大膽的提起吃飯的事情。
“應該可以,暫時不會出差了。”
不止蘇酥在想吃飯的事情,吳嘉禾也讓沙博約蘇酥吃飯,沙博自己也在想。
這個飯太難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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