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二爺和二嬸的身體越來越高,直至半個身體全都浮出水麵。
下一秒,一顆碩大的魚頭從水中露出了腦袋。
“是你啊!!!”孟飛眼睛一亮,驚喜道。
那大魚,正是孟飛之前從他家菜窖裡解救出來的那條鱘鰉魚,剛才它在恰好正在附近抓魚吃,突然從水流中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於是連忙逆流而上,朝著孟飛這邊急速趕來,剛到,就看到二爺和二嬸落進水中。
於是連忙將其二人駝在背上,浮出水麵。
此時二爺還有些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看到自己身下的大鰉魚時,頓時嚇了一跳,差點沒從它背上摔下來。
好在孟飛已經遊到了跟前,將他一把扶住。
孟飛將懷中的二叔丟到了大鰉魚的背上,然後雙臂一撐,自己也翻到了它背上。
小鬆鼠在孟飛的頭上看的稀奇,試探性的從孟飛的肩膀上爬了下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大鰉魚的腦袋上,然後伸出小爪子輕輕的摸了摸它的腦袋,嘰嘰的叫了兩聲。
小鬆鼠:“還真是你啊!!這才幾天不見,你好像又長大了不少!快帶我們去岸邊吧,這水裡我是一刻都不想呆了。”
大鰉魚晃了晃尾巴,調轉身體,朝著岸邊緩緩遊去。
有了大鰉魚的幫助,孟飛幾人很快就被送回了岸邊。
“謝謝你了~”孟飛蹲下身,笑著摸了摸大鰉魚的腦袋,真誠的感謝道。
大鰉魚開心的扭了扭身子,然後朝著孟飛吐了一口水,轉身就遊回了江中,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看著遠去消失的大鰉魚,二爺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轉頭看向孟飛喃喃道。
“狗子,我咋感覺我跟做夢似的,你小子能訓老虎訓狗熊這些我都認了,可你小子竟然連魚都能訓!!我感覺我這八十多年都算是白活了”
“哈哈哈,啥白活了啊,呸呸呸,您老可彆說那喪氣話。”
“唉!!對了!那個駕駛員呢?怎麼不見他人,不會是淹死了吧!”二爺臉上露出一抹擔憂。
孟飛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二爺說實話,畢竟二爺是一個能扛住事的人。
“二爺,我們這次應該是被人算計了,那個駕駛員是故意將船弄翻的,我親眼看到他朝著下遊逃走了。”孟飛臉色陰沉說道。
聽到孟飛的話,二爺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咬牙切齒道:
“他媽的!彆讓老爺子抓到他,否則扒了他的皮!!不過是誰算計咱們呢?咱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也沒啥仇人啊。”
“可能是孟磊!”孟飛毫不猶豫的說道。
“啥!孟磊!!”二爺驚呼出聲,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神色。
“我也隻是懷疑,這兩天您老小心一點,這事就被跟二叔二嬸說了,他們倆扛不住事,咱倆也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要搞出什麼名堂!”孟飛冷聲道。
“恩,行,這要真是孟磊那小子搞得鬼!我踏馬非得拿鞋底子抽死他!”
“行了二爺,咱們還是趕緊把二叔二嬸弄醒吧。”
由於二嬸嗆水嗆得比較多,孟飛伸手用大拇指死扣二嬸的人中,不一會兒,二嬸身體猛地一顫,隨後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咳出了不少水沫子。
孟飛見狀,連忙將二嬸身體翻轉,讓他趴在地上。
二嬸咳了好一會兒才將肺裡的水全都咳淨,有氣無力的靠在車輪上休息。
按照剛才的方法,孟飛又將二叔弄醒。
劫後餘生的四人全都圍靠在車旁,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這時二叔似乎想到了什麼,四下環視一圈,並未發現剛才那名駕駛員,連忙問孟飛。
孟飛打了個哈哈,稱自己也沒看到,這事才算是過去。
四人渾身上下全都是濕漉漉的,好在幾人的行李背包全都在車上,換完衣服後,邊開車順著來時的路往回開。
此時的孟磊家的院子中,剛才那名駕駛快艇的黑瘦青年連滾帶爬的跑進院中,上氣不接下氣的趴在桌子旁大口喘著粗氣。
眾人見他渾身濕漉漉的,鞋都跑飛了,連忙圍了過來。
孟磊見狀也快步跑到其跟前,一臉焦急的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這樣就回來了!!我二爺他們呢!!!”
“我我磊哥我對不起你啊那船也不知道怎麼了,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可回來的時候,不知道撞到什麼了,連人帶船全都翻進江裡了,現在正是汛期,我這要不是水性好點,我留在那喂魚了”
瘦青年滿臉淚水與鼻涕交織在一起,顫抖著嘴唇,語無倫次地說道,臉上全都是劫後餘生的驚恐和不安。
孟磊瞪大了雙眼,眼中燃燒著怒火,他咬牙切齒地吼道:
“你踏馬廢物!!!你賠我二爺他們的命!!!”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般在空氣中回蕩,仿佛帶著無儘的憤怒和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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