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兩人又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孟飛開始起床洗漱,然後又將西屋從裡到外收拾了一遍。
秋波家的老房子還在,不過已經十多年沒人住,早已年久失修,窗戶上的玻璃都碎了幾塊。
所以孟飛打算讓他們娘倆住自己家。
收拾完一切後,孟飛簡單對付了一口早飯,準備去給野豬王換藥。
可剛來到後院,就看到野豬王此時正殷切的用大腦袋給翠花蹭著後背。
讓孟飛意外的是,翠花不僅沒反抗,但倒是一臉享受的躺在地上,舒坦之極。
“這野豬王有兩下子啊,這才幾天啊,就給翠花拿下了??”孟飛心中暗誹,走到他們跟前,輕咳了一下。
一臉享受的翠花,聽到孟飛的咳嗽聲,連忙爬了起來,臉上還帶著一絲羞紅。
“孟飛,你來啦,我”
孟飛嘿嘿一笑,臉上那個露出一副“我懂的”的神情。
“我來給野豬王換藥,換完藥你們再繼續吧。”
說罷,孟飛從醫療箱中取出碘伏還有去腐生肌的藥粉,給野豬王換藥。
孟飛先用個顛覆棉球輕輕地擦拭傷口,等將表麵的淤血和汙漬全都清理乾淨後,孟飛眼中露出驚訝神色。
隻見前兩天還觸目驚心的傷口,現如今竟然已經基本上愈合了。
“你這恢複能力可以啊,這才幾天啊,就好的差不多了,估計再換這一次藥就能全部愈合了。”孟飛驚喜道。
聽到孟飛的話,野豬王也是十分高興,但看向一旁的翠花,眼中卻又閃出一絲不舍。
翠花看了眼野豬王,又看了看孟飛,思緒萬千。
孟飛給野豬王換完藥,便回到了前院,拿出昨天采回來的狗棗子。
孟飛將他們倒進一個大盆中,倒入了少許鹽和麵粉,將其表麵的灰塵和雜質清洗乾淨。
然後找來一大塊乾淨的塑料布,將狗棗子全都倒在了上麵,等待其表麵的水分去都揮發出去後,拿出之前釀造櫻桃酒的那個壇子翻了出來,將狗棗子平鋪了進去,直到擺滿大半缸後,又加入了五斤冰糖,這才算是大功告成。
這狗棗子酒他可是有十多年沒喝過了,小時候爺爺每年都會釀一壇,但卻不讓他喝,隻有過年的時候才允許他喝上小半杯,孟飛基本上都是喝完倒頭就睡。
狗棗子酒,果香濃鬱,隻有一絲絲的酒味,要是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飲料。
小時候爺爺喜歡用那種橘香露的瓶子裝酒,然後用一塊紙塞住瓶口。
秋波有一次來他家,以為那玻璃瓶裡是飲料,於是直接拿起來,噸噸噸全都給乾了。
等到孟飛發現時已經就剩下瓶底了。
結果秋波那小子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給他媽嚇壞了差點給他送醫院去。
想到這,孟飛不禁咧嘴一笑。
處理完一切後,孟飛找來一塊塑料布,將壇口緊緊的包裹住,然後又去河邊挖了點黃泥回來,將壇口死死的封住。
還剩下一半的狗棗子,孟飛去都用小刀切成兩半,鋪在地上,曬成果乾,留著冬天吃。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孟飛咧嘴一笑。
聽聲音孟飛就知道,這是他那台七手吉普車。
孟飛連忙起身出門迎接,剛出門就看到秋波和他母親大包小包的從車上拿東西。
“哈哈,你們開的挺快嘛,我還以為你們得中午才能到呢。”
說著,孟飛連忙上前幫忙拿東西。
再次看到孟飛,秋波的母親也很是高興,剛要說話,秋波就率先開了口:
“哈哈,這來的路上,我媽念叨了一道,說想你了,想二爺了,想二叔二嬸了,還說誰誰家的孩子現在都結婚了,孩子都滿地跑了耳朵都給我聽起繭子了。”
“小兔崽子!!就你嘴快!!你是不是最近皮子緊了!!”話音剛落秋波母親就伸手朝著秋波的腰上掐去。
“沒沒沒,哈哈,媽,咱們趕緊進院吧。”秋波連忙躲過母親的無情掐擊,笑著說道。
“哼!算你小子躲的快。”
這時遠處傳來一聲驚喜的叫聲。
“翠蘭!!!!”
聽到聲音,秋波母親連忙回頭,隻見二嬸正一臉激動站在原地。
“哎呀!秀梅!!!”
見真是秋波母親,二嬸丟掉手中的竹筐,就跑了過來。
兩人緊緊相擁,喜極而泣。
“翠蘭啊,你這一晃都多少年沒回來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可想死我了。”
“哎呀,我也想你啊,主要是我得照顧秋波這小犢子,你說這孩子,都這麼大人了,連褲衩子自己都不洗,你說這以後結婚了可咋整。”
“是嘛!唉呀媽呀,這可不行熬,這大小夥子,連褲衩子自己都不洗,那哪能行呢,秋波啊不是嬸說你嗷,你這都20好幾了,得讓你媽輕鬆輕鬆了,你總不能以後結婚了”
二嬸叨叨叨的一頓輸出,給秋波說的頭皮發麻,連忙出言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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