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潤也是說完後才想起來,自己今晚要陪景王睡覺,大概沒時間研究棋局。
一轉頭就對上景王似笑非笑的眼神。
謝潤睜著一雙水潤的眼眸,巧笑嫣然,一副裝乖模樣。
“王爺,奴婢伺候您用膳吧。”
“不用,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謝潤聽話坐下。
幸虧景王沒計較這點小事。
剛用完膳,不適和妖精打架,景王就又指點了謝潤一二,看著謝潤破了局,內心十分滿意。
竟比自己破了殘局還有成就感。
然後大手一擺,準備沐浴休息。
床簾被放下,景王看了眼旁邊低著頭裝乖巧的謝潤,有點懷疑她還在琢磨晚上那局棋。
景王:“你姓謝,閨名是什麼?”
謝潤眨了眨眼,低頭研究裙子上的繡花,輕聲道:“潤。遲遲淑景,煙和露潤。”
“奴婢是初春生的。奴婢娘說生奴婢時春日和暖,煙雨和潤,爹爹便給我取了個潤字。”
景王大手一抬,把人壓在身下,一低頭就對上謝潤一雙澄清水潤的桃花眸。
四目相對,有種無聲的尷尬。
景王眉眼幽深:“你這樣盯著本王乾什麼?”
伺候景王的女人不少,但第一晚伺候的時候都羞澀的不行,哪有睜著雙大眼睛盯著他看的?
也不害臊!
謝潤直白而又嬌柔道:“奴婢害羞,不知道該往哪看?”
謝潤也確實沒說謊。
她越是緊張,就越是喜歡盯著一樣東西看。
她一張臉白皙細膩,暈染著一股明顯的紅暈,那抹若隱若無的媚意好似要從麵頰上鑽出來勾住景王。
景王被她一雙桃花眸李盛著的清澈羞意恍的失神,忍不住俯身下去。
隻恨長夜太短,春潮太長。
也不知景王是被謝潤一雙眼眸給勾的,還是憋了許久故意要折騰謝潤,今晚興致格外高。
意識如潮水漲動間,謝潤聽到景王啞著嗓音問她:“可有小字?”
謝潤一愣,不自覺吐出兩個字:“綏歲。”
綏是平安,歲是年年,意在年年歲歲平安健康。
這是上輩子的父母給她找算命大師算了命後取的小名,可惜她終究是沒能歲歲平安。
景王卻聽錯了,喃了一句,“歲歲?倒是個好名字。”
爾後,便不知疲倦的喊著她歲歲,直折騰的謝潤筋疲力儘。
第二日一早,景王一有動靜,謝潤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