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伺候景王幾個月了,謝潤怎麼不知道他那個狗脾氣?
自從雲侍妾小產後,景王就沒在進後院,而是住在前院。
十安忽然遞消息進來,“王爺,林軒閣的淡桃在外麵候著。”
景王其實並不喜歡後院女人跑到前院邀寵。
他待在前院就是不想見人的意思。
他都表現的這麼明白了,還有人上趕著來,要麼就是不聰明,要麼就是明知故犯。
這都不聰明了(明知故犯),他還寵什麼?
隻是驟然聽到林軒閣三個字,他倒是一愣,沒直接說不見。
十安公公也跟著笑道:“一般人奴才都會打發走,可這謝主子向來是個好氣性的,奴才不敢替王爺做主,這才來問一句。”
這句好氣性也是說謝潤安分守己,從不做爭寵之事。
景王挑了挑眉:“有說來做什麼?”
十安:“說是特意給王爺做了個荷包……”
景王挑了挑眉,想到謝潤上次繡的那個荷包。
醜的他都不好意思戴在身上。
謝氏向來老實,莫不是這幾日的事情嚇到了,才想出繡荷包邀寵?
這樣直白又有些傻的事情,倒真像謝氏能做得出來的。
景王忽然就好奇謝潤新繡的荷包會醜成什麼樣了。
他放下手上的筆,“去把荷包拿進來。”
“是。”
很快,荷包就到了景王手上。
景王一看荷包上繡著的綠竹,眉頭就皺了起來,歎了口氣,許久才道:“真醜。”
十安在一旁,隻當沒聽到。
景王自己嫌棄也就罷了,還要拉人站隊,“你說說?她那雙手青蔥纖細,怎麼繡出來的東西能醜成這樣?”
“爺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醜的荷包?”
十安笑嗬嗬道:“奴才倒是覺著,比上次那個荷包好看許多。”
心裡卻暗自嘀咕,看來王爺對謝主子還是有些情意的。
這要是擱在其他人身上,就是醜出奇觀,王爺估計也是看一眼就丟了,哪裡還能拉著他們這些做奴才的說嫌棄話?
景王聽了十安的話,輕哼了一聲,“這話說的倒也沒錯,確實比上一個順眼些。”
拿捏荷包時,景王看到裡麵漏出一角白紙。
他打開荷包,展開裡麵的白紙一看,上麵寫著兩個字:“綏歲。”
景王看完,麵色複雜的搖了搖頭,“罷了,以後孩子學字可不能讓她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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