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兒淡定道:“若澆花的水日日都被下毒了,水桶肯定也有毒性殘留!”
李媽媽立即道:“這話說的對!”
王妃瞥了眼太醫,“還要再勞煩江太醫一次了。”
早在押月牙和馬婆子出來時,所有可能成為贓物的東西就被帶了出來。
江太醫拿銀針先試了水桶,確定有毒的一隻,才讓人翻看底部。
“這隻沒有月牙標記。”
沒標記的水桶是馬婆子的,已經被查出有毒!
裡麵有老仆翻看另一個:“這隻有印記,是月牙兒的,沒毒!”
被堵住嘴的馬婆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嗚嗚嗚!……”
她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李媽媽站在王妃身邊,“馬婆子,你還有什麼可辯解的?!”
王妃蹙眉,正要讓婆子鬆開馬婆子的嘴,讓她說話。
謝潤忽然朝著王妃行禮,“王妃,馬婆子謀害妾身,斷不可留!”
她望了眼王妃,“隻是妾身不好私自定奪,一切請王妃裁決!”
王妃若有深意的和謝潤對視了一眼。
謝潤一句話定了馬婆子的罪。
她讓王妃裁決,就是把人送給王妃處理,賣王妃一個人情。
王妃也怕從馬婆子嘴裡吐出些關於自己的話。
心中已然有了成算。
王妃:“既如此,我便把她帶回青鬆院,等王爺來了再一同裁決。”
李媽媽一頓,看了眼月牙兒,“王妃,那這丫頭……”
月牙兒雖然自證了清白,但牽扯進謝潤中毒的事情,怕也要帶回去審一審。
謝潤開口護人:“王妃,其實是妾身一直讓月牙兒盯著馬婆子的。”
也就是說,月牙兒的種種行為,都有謝潤作保。
王妃和李媽媽瞬間聽懂了,心裡已經確定是馬婆子背主下毒了。
王妃:“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休息,等有消息了,我會第一時間派人通知你的。”
林軒閣的人齊齊行禮:“恭送王妃。”
王妃走時,謝薑也跟著一起走了。
顯然,她不想摻和景王府的齷齪事。
臨走前,謝潤扯著她的手,給她塞了一千兩銀子。
“阿姐,這是謝禮。”
“彆說什麼姐妹間見外的話。你一個人在京城謀生不易,還要被我連累奔波,我舍不得看你太辛苦。”
謝薑不缺錢花。
但誰叫謝潤會說,還會撒嬌,一句句話落在謝薑心坎上,她隻得拿著錢落荒而逃。
淡桃在一旁調侃,“以前倒是不知道主子這般會甜言蜜語。”
“您這本事若是去哄王爺,隻怕王爺心都軟了。”
謝潤高深莫測的瞥了她一眼。
“你不懂。王爺怎麼能與我阿姐比?”
謝薑手拿大女主劇本,做她唯一的妹妹,可比做景王的寵妃前途有望。
淡桃和小紓沒說話了,卻也是讚同謝潤這句話的。
一母同胞的姐妹,自然要比王爺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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