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柔貴妃知道,景王一旦開口護著王妃,就不會嘴下留情。
到時候丟臉的反倒是她。
景王眼眸一凝,鳳眼透出幾分壓迫性,說的話滿藏鋒芒。
“母妃非要給兒子和王妃扣上個不孝的罪名才滿意?!”
柔貴妃一噎:“我……”
景王冷笑,眸光若刀子鋒利,“就算母妃偏心大哥,好歹給兒子留條活路。父皇若聽了些兒子不孝的話,難道對您和大哥有什麼好處?!”
柔貴妃抬手揉著心口,“好,如今都翅膀硬了,連說兩句都說不得了。”
景王笑意愈發冷,“今日這話,但凡母妃問過大嫂再來問我的王妃,兒子自然不敢多言。”
“可母妃絲毫不關心大哥大嫂的家事,倒是動輒對我的王妃挑刺。”
“母妃到底是不滿意王妃,還是不滿意兒子?”
柔貴妃快被氣哭了,“你非得戳我的心窩?”
景王麵無表情道:“倒是兒子錯了,不該提及您的心肝,我的大哥。”
柔貴妃一口氣沒喘上來。
沒等她要說話,景王朝著她行了個禮,“既然母妃不適,兒子就帶王妃去見父皇了。”
“過會就要行祭祀大禮,母妃還是擦擦眼淚,免得連累大哥被父王猜疑。”
柔貴妃:“……”
等景王帶著景王妃走了,柔貴妃指著兩人離開的方向,“你看看,這就是我生出來的好兒子?!”
身邊的宮女太監們全都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
敢進忠言的人都被柔貴妃打發了,連她的乳娘申嬤嬤也不例外。
如今宮中再無人敢勸柔貴妃不要摻和景王府的事情。
可誰也不敢附和柔貴妃,說景王和王妃的不是。
離了鐘粹宮,景王和景王妃去了社稷壇。
景王原本不愉的情緒,在看到站在皇帝身後的八皇子到達了頂峰。
不滿這一點的,除了景王,其他幾位王爺皇子也一樣。
大臣們也各懷心思。
不過祭祀儀式即將開始,誰也不敢在這時說些什麼。
祭祀按照流程走。
原本該由司禮官員遞上燃好的香,再由皇帝念祝詞,再行進福酒。
可到了燃香祝禱時,司禮官員沒上,反倒是八皇子替代了這一環節。
十三歲的八皇子正在生長期,又高又瘦像根竹竿,麵容卻十分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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