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紓麵色泛白,下意識看向謝潤。
她不敢開口!
手鐲和銀子拿出來的那一刻,小紓就知道這是對方為她精心布置好的陷阱。
隻要她一句話不對,就可能萬劫不複。
若隻是自己犯錯也就罷了,若連累了主子……
韓侍妾在一旁捏著帕子,似乎氣的厲害,“小紓,你為何不回答?盯著你主子是在等什麼指示?!”
“我原本還不信謝姐姐會害人,如今看小紓這吞吞吐吐的樣子,倒十分有嫌疑!”
景王冷眼掃視小紓,嗓音淡漠:“說!”
隻一個字,嚇得小紓軟了雙腿。
她跪在地上,艱難道:“奴婢那日確實回了家,戊時和奴婢娘已經歇下,當時並無第三人!更沒見過什麼桑草!”
“可有證人?”
桑草:“沒有……家中長輩俱已歇下。”
萬琳琅這時忽然悠悠來了一句:“月黑風高,正是密謀的好時機。”
“這時候屋裡來了什麼人,走了什麼人,鮮少會有人注意。”
王妃也問道:“這手鐲是謝庶妃的東西,總不會無緣無故就到了桑草手上?”
小紓無力道:“奴婢和韓侍妾院裡的人一向沒有來往,隻見過桑草一兩麵,如何就敢讓她謀害自己的主子?!”
“她若反咬奴婢一口,奴婢豈不是自尋死路?!”
王妃沉吟道:“你這話倒也有些道理。”
桑草連忙爬上前,“怎麼就不敢了?!”
“止水舫人多眼雜,隻要趁亂推韓侍妾一把,誰能發現奴婢?!”
“隻要發現不了奴婢,自然就牽扯不到謝庶妃!”
景王嗓音沉冷,“怎麼,你早知道止水舫會亂?”
桑草似被嚇到,立馬低頭坦白,“奴婢不知,但奴婢是從小紓的話裡猜到的。”
“她隻讓奴婢放心去做,奴婢就鬥膽猜測止水舫今日會亂。”
景王眸光深沉,黑沉的視線落在謝潤的臉上。
“謝庶妃,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謝潤從始至終都沒發一眼,隻聽著兩個丫鬟的爭辯,好似被嚇呆了,又好似不慌不忙。
王妃也問道:“謝庶妃,本王妃也不信你會出手謀害韓侍妾,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謝潤由紫湖攙扶著起身,緩緩朝著景王和王妃行了一禮。
“妾身在等桑草說完。桑草若說攀扯完了,妾身再一一解釋也不遲。”
她垂下眼簾,淡然中又透著慈和的眸光落在桑草身上。
不知為何,桑草竟被她看的心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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