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淡桃和紫湖同時擋在前方。
紫湖單手握住了鞭子,鞭尾子她手臂上抽了一道,霎時浮現一片血痕,看起來頗為觸目驚心。
紫湖冷聲道:“主子,您先走!”
謝潤頷首,“春卷,你帶兩個人幫你紫湖姐姐,彆讓她受委屈了。”
謝潤如今身懷有孕,也不敢在原地冒險。
見謝潤要走,江寶寶更生氣了,“一群蠢貨!”
“還不快給我追上去!”
紫湖手臂一動,竟扯著鞭子繞到江寶寶脖子上,把人困在胸前。
江寶寶驚叫道:“放肆!”
“你個下賤奴婢,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以下犯上!”
“自然是本王給的!”
一道森冷低沉的男聲驟然傳入,像是一陣寒風霎時吹到眾人的骨頭縫裡。
在場的丫鬟婆子見到景王,紛紛蹲下行禮。
江寶寶看到景王,眼眶一紅,“王爺,謝庶妃以下犯上,實在可惡!”
她想跑到景王身邊告狀,誰知道紫湖竟半點沒鬆手的意思。
她又怒又氣,朝著景王告狀,“王爺,您看這丫頭多放肆,竟當著您的麵欺辱妾身!”
此時謝潤已經帶著人回春山院,連大門都讓關了。
自然不知道外麵的事。
景王瞥了眼紫湖,“鬆手。”
紫湖老實鬆手。
誰料江寶寶聽了這話,頓時喜笑顏開,以為景王是在護著自己。
一得自由,她反手扇了紫湖一耳光。
清脆的耳光聲響回蕩在雪地裡,連那剛種上的綠梅都好似一震。
景王一雙眼眸黑沉可怕,渾身的氣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景王:“放肆!”
紫湖麵無表情的蹲下行禮。
江寶寶尚不覺得害怕,委屈巴巴的和景王告狀,“王爺,這丫鬟確實放肆!”
“竟然仗著謝庶妃的勢欺辱妾身,依妾身看賜死都不足以抵了她的罪過!”
景王淡漠看著她,“怎麼?江側妃在家時常賜死奴婢?”
江寶寶這會才意識到不對,連忙道:“自然不是。”
她放軟聲音,和景王撒嬌似道:“妾身家裡才不會有這種目中無人的奴婢。”
景王不急不緩道:“我看是江側妃當本王和王妃都死了,才練出這目中無人的本事?”
江寶寶臉色微變,身子微僵,蹲下行禮,“妾身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景王忽然嗓音變冷,眼底鋒芒逼人:“你該慶幸謝庶妃和本王的孩子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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