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帕子是草民趕考路上相好的所贈,上麵的蘭草正是她的名字。”
“書信是謝庶妃幼時學業困惑,特寫信來求指點。”
“還望王爺明鑒!”
這是來前謝敬幫他圓好的話,方懷安也不是蠢人,如今回答的十分流暢自然。
景王冷笑:“怎麼?她在學業上有困惑,不去問自己的兄長,倒是來問你?”
方懷安額頭滲透些許汗珠:“回王爺。謝家看重謝兄,一向不讓家中女眷打擾謝兄學業。”
“彼時謝庶妃年幼靦腆,不敢去打擾兄長!”
方懷安苦笑道:“說些越界的話。草民與二小姐差了五歲,便是要有青梅竹馬之情,也當是和大小姐。”
景王聽著方懷安的話,心情勉強好了些。
隻是怎麼看他都不順眼。
明明早從謝敬那裡知道了所有消息,偏還要故意為難方懷安。
景王:“那你昨日為何登王府的門?”
方懷安訴苦道:“草民是被人威逼利誘的!”
“草民在家溫習功課,以備來日科考。可忽然有人就將草民悄無聲息從家中劫掠,一路帶到京城。”
“他讓草民一口咬定和謝庶妃有私情,還讓草民在昨日登門訴說此事……可草民哪裡敢?!”
方懷安快哭了,“左右都是個死,草民好歹是個讀書人,起碼要清清白白的死!”
說完,他梗著個脖子,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閉眼等著景王落刀子。
景王輕哼一聲,“罷了。本王也不是這麼小心眼的男人。”
旁邊十安遞了紙筆上去。
景王道:“把你被抓的經過,遇到什麼人、什麼事都一一寫下來,若能抓到幕後之人,本王饒你一命。”
“若抓不到……”景王眼底多了幾分戾氣:“就拿你的命去填吧!”
方懷安睜開眼,二話不說就拎著筆就開始寫。
景王擺手,“等他寫完了,先送去地牢關著,等荊五查出真相再說。”
方懷安拿著筆,有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其實目標就外頭幾個王府。
荊五得了方懷安的口供,查的很快。
等把調查結果送到景王的書桌上時,景王頓時大怒。
氣的把桌上的硯台都砸了一角。
“本王想過老三和老五,唯獨沒想過他!”
“他怎麼敢朝我的院子伸手?!”
景王氣的眼睛都紅了,咬牙道:“他可是我的親兄長!”
一想到自己的親兄長把手伸到他的後院,要害死他的寵妾和孩子,景王就怒不可遏。
荊五連忙勸解,“王爺息怒,此事在下雖然查到肅王身上,但仍有疑惑。”
“肅王心有溝壑,如今滿心滿眼隻有八皇子和七皇子,怎麼會對您下手?!”
心有溝壑,說的是肅王野心頗大,一心想要爭奪那個位置。
目前能讓肅王感覺到威脅的,隻有嫡出的七皇子和皇帝寵愛的八皇子。
如今爭儲還沒鬨到太明麵上,肅王不會想不開先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
景王也冷靜下來,“你的意思是?”
“肅王若想生事,隻怕會對著王爺您下手。隻有後院婦人喜歡從這些細枝末節處下手,又這般陰毒狠辣……”
喜歡鹹魚妾室的自我修養請大家收藏:鹹魚妾室的自我修養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