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有烈酒刺激,十分放肆。
錯亂失神間,兩人倒在一旁的竹榻上。
謝潤頭上的金簪摔落,半頭烏發垂散。
她撐著景王胸膛起身,輕輕皺眉嫌棄:“這竹椅又小又窄。”
景王已然上了頭,黑沉的眼眸都染了幾分紅,抬手又把她拉回去,順勢去了她的外衫,扯了腰帶。
景王沉聲道:“下次換成你喜歡的!”
他的指尖撫摸過謝潤眉間的花鈿,眼底有幾分癡迷。
“甚少看到你裝扮的這般豔麗。”
“今日的綏歲,甚美。”
謝潤懶洋洋的,隻一雙剛哭過的桃花眼直勾勾看的景王。
差點把景王的魂給勾了。
謝潤杠精上身:“再美不都是要失寵?”
景王想笑,“誰敢說你失寵了?”
“你這勾人的小妖精,本王寵你一輩子!”
謝潤:嗬嗬!
景王長臂如鐵,緊緊桎梏住謝潤的腰身,不許身上的人後退半點。
謝潤支撐不住,扯下了牆上的古畫,險些跌倒,被景王及時攙扶。
景王把人換了個方向,依舊不肯放過她半點。
如謝潤所想的那樣。
景王離京前就饞了她許久,如今回來又故意拿著腔調,一直等她上門邀寵。
可不是憋壞了?
這一折騰,就從白天折騰到了晚上。
整個書房亂成一團,連燈都沒點,隻靠著外麵微弱的燈光勉強能看清人影。
謝潤真累成狗了,手指都不想動,就躺在景王懷裡裝屍體。
這會就算讓她當王妃,她也演不了一點了。
不過看景王在床上那凶樣,她短時間內完全不用擔心失寵。
謝潤正昏昏欲睡著,就聽著景王道:“可要用膳?”
謝潤麻木道:“累。”
半點不想動。
景王精力旺盛,大掌拍了拍她的後背:“乖,先起來用膳。”
“本王有話要和你說!”
謝潤:“……”
景王一正經起來,謝潤就不敢太放肆。
用膳時,謝潤如餓鬼投胎,破天荒吃了三大碗飯,完全違背她的養生原則。
景王在一旁看著,麵上笑意濃烈。
謝潤懶得理他。
誰說睡完了就得當沒事發生一樣了?
吃飽喝足,謝潤靠在前院的貴妃榻上,懶洋洋的開腔。
“今日妾身的臉麵算是丟儘了,以後定然日日待在春山院,再不敢出來丟人現眼。”
謝潤的本意是準備拿腔拿調的勾引景王一下,誰知道沒把握好分寸,引得景王失控。
她來前院邀寵的事情後院估計都知道。
如今看著謝潤從晌午待到晚膳時分都沒離開前院,傻子都知道謝潤待在前院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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