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則隻說了禁足,卻沒說期限,隻說方媛兒什麼時候能證明自己無辜再解除禁足。
那若是方媛兒一輩子都證明不了了?
雖說如此,但方媛兒也並沒有太過畏懼。
她如今養著景王的兒子,手上掌管著數家和景王利益一致的商鋪,景王不可能不護著她。
王妃再厲害,也越不過景王去。
方媛兒唯一擔心的是,隻怕就此要正麵和王妃對上了!
她一擺衣袖,對著王妃行禮,腰杆挺的筆直,氣勢不減。
“既如此,妾身就先回去領罰了!”
王妃淡聲道:“方側妃走可以,但這謀害五公子的丫鬟,怕是不能輕饒。”
方媛兒一頓,“既然沒有定罪,又談何處罰?”
“等王爺定了我的罪,王妃大可肆意處罰我的丫頭?”
王妃輕笑道:“沒有定罪?”
一直沉默的李庶妃忽然出聲:“滿後院隻有秋露日日在大廚房逛,有下毒的機會,又從秋露房裡搜出了何首烏,可不是證據確鑿了?”
“方側妃如今反口就說沒有定罪,未免也把我等當傻子了?便是方側妃得王爺寵愛,也不能如此顛倒黑白吧?”
“還是說,在方側妃的眼裡,五公子的安康也比不過一個丫鬟重要?”
要論有寵有子嗣,可不止方媛兒一人有。
如今被害的五公子生母謝側妃,論寵愛和子嗣,半點不輸方媛兒!
李庶妃既然是王妃的人,總要在關鍵時刻站出來,替王妃說一些不好說的話。
方媛兒心一點點下沉。
她並不怕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但卻不能一人對上所有人。
還是為了一個丫鬟。
不值當!
眨眼間,方媛兒就有了主意,笑道:“李妹妹說的也有理,證據擺在麵前,秋露確實不無辜。”
“既然如此,我就先將她交給王妃處置。隻盼王妃好歹饒她一命,待我日後洗清冤屈,也彆冤死了好人。”
王妃笑了笑,頗有深意道:“自然。”
方媛兒說完,就要離開。
忽然就見景王大步走近,身後跟著十安公公和荊五,麵上喜怒難辨。
房內人接連行禮。
景王越過眾人,徑直上前走到謝潤身邊。
他抬手扶起謝潤:“聽說陶陶出事了,現在如何了?”
方媛兒正低著頭行禮,一聽到這話,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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