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有什麼稀罕的?”
謝潤:“……王爺可還記得大師說過的話?”
景王這會倒是想起來,畢竟花庶妃和蓮侍妾正為這事鬨彆扭呢。
謝潤:“事情這麼巧,妾身也擔心是不是真會克著人。”
“花庶妃又碰巧出了這事……”謝潤緩聲道:“大師似乎也沒說住在秋楓院、名字裡帶花的不會被克到吧?”
“若真這樣,花庶妃可就是姓花,難免被衝撞了?”
景王看著她,“你又有什麼壞心思?”
“妾身能有什麼壞心思?”謝潤白了一眼景王:“妾身隻是想勸王爺去看看花庶妃,妾身也想跟著一起去看看,花庶妃是不是被克著了?”
“畢竟妾身自己院子裡,也有幾個名字帶花的丫頭。”
就說淡桃,那不也衝了嗎?
景王看出她的小心思,抬手戳了戳她的額頭,“你就是想去看戲!”
隻是心裡納悶。
以前謝潤喜歡看戲,但從不會主動往熱鬨地鑽,這會倒是變了性子?
謝潤無奈道:“王爺,妾身說的是實話。”
“王府出了事,妾身總要知道到底是被克了,還是另有原因。”
謝潤含蓄的意思就是不想坐等挨打。
她不主動出擊,好歹也得有點主動性,免得被人算計了,自己還被蒙在鼓裡。
景王聽完,眼眸也是一沉。
大概是想到了這背後藏著的人。
“也行,反正你整日窩在院子裡,估計也有些煩悶。”
景王很是善解人意,大方的帶著謝潤去看戲。
走在路上,謝潤感慨道:“去年冬天懷著陶陶,根本不敢出門,倒是錯過了這雪景。”
“今年一入冬,王妃就免了我們的請安,我自個也犯懶,都還沒正經出來走一走。”
景王牽著她的手,笑道:“你出生在南方,那邊冬日不見雪。這雪景對你來說,確實也算稀罕。”
話題到這裡,景王又想起件事,“正月十五宮裡有宴會,王妃近來總喊身子不適應,你可要和本王前去參加宮宴?”
去年謝潤是庶妃,沒有參加宮宴的機會。
今年她成了側妃,倒是有機會了。
可皇帝皇後大年三十晚鬨騰那一場,宮裡宮外都不安寧。
景王和王妃怕出岔子,就沒想著把人帶去宮宴。
謝潤知道宮裡規矩嚴。
她現在雖然是側妃了,但丟在皇宮裡,也是個數不上號的人,故而一直也是能不去就不去。
這會景王提起,怕也是深思熟慮後做出的決定。
謝潤問道:“若妾身不去,王爺是不是要帶方側妃去?”
誰叫景王就兩位側妃,總不能帶庶妃去吧?
景王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自然。”
謝潤抿唇,被風雪一吹,麵頰都好似白了幾分,平白惹人心疼。
景王剛想說逗你的,就聽到謝潤念叨:“聽說孫側妃出身大家,見多識廣,又自小學習中饋掌家之術……妾身如今倒盼著她早日入府。”
景王聽了,隻笑了笑沒說話。
謝潤總覺得,景王那一笑……意味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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