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問道。
“一直在拍攝。”
珍妮回複。
“很好,我們需要耐心一點,或許兩三天,甚至一周才能發現天蓬的異常。”
“沒關係,我們還有幾個月的時間。”
“喔,它在乾什麼?!”
大衛語氣比較沉穩,當他看到劉暢做的事,失聲大叫起來。
劉暢嘴裡咬著短刀,在平整的石壁上一下又一下的蹭過。
石壁和短刀磨蹭,發出擦擦的聲音。
沒錯,他在磨刀。
經常殺人的朋友都知道,刀這類兵器,不論是砍血肉還是骨頭,砍多了會磨損。
不磨刀,一把刀每天切肉,幾天就鈍了。
磨損的短刀倒不是不能用,鈍了切割費勁,鋒利的短刀切割效果更好。
閒著也是閒著,磨刀唄。
“它,它好像是在磨刀?”
“我的天啊,它真的是一頭疣豬嗎?”
珍妮同樣發出難以置信的聲音。
磨刀這項技能,看似簡單,實則也挺簡單。
但對於普通動物而言,它們的腦子壓根沒有磨刀這個念頭,自然做不出來。
最聰明的猴子頂多會撿大石頭砸開果核,獲取食物。
這種相當於人類四五歲的智商,幾乎是動物對工具的利用極限。
劉暢磨刀,對大衛和珍妮的震撼程度,無異於在他們腦海中丟下一枚炸彈。
“拍到了嗎?!拍到了嗎?!”
大衛幾乎是怒吼詢問。
“拍到了!拍到了!”
珍妮急切回應。
“要拍攝視頻,一定要視頻,完整記錄!”
“我的上帝,它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動物!”
大衛繼續大吼。
“視頻正在拍攝!”
珍妮回道。
磨了四五分鐘的刀,劉暢感覺差不多了,將短刀插入地麵。
他調整腦袋和石壁的距離,用自己的獠牙在石壁上磨蹭。
磨完刀繼續打磨獠牙。
雖然劉暢現在不怎麼使用獠牙,但鋒利的獠牙一直是他最可靠的武器,猶如雄獅的犬齒和爪牙,可以不用,必須鋒利。
“我的上帝啊,它真的是一頭疣豬嗎?”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它的獠牙,和其他疣豬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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