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養兩日身體好些後,明月趕緊去當差,片刻都不敢耽誤。
雲裳得知明月成了通房丫鬟之後,嫉妒心越來越盛。
“去,把痰盂清了。”
這種事情本輪不到明月來做,是雲裳故意折辱。
明月不願與她起衝突,強忍著惡心去處理。
卻被人揪著衣領拽回來。
林墨陰沉著臉,語氣冰冷,“錦蘭院你來當家做主好了。”
雲裳大驚,連忙跪在地上認錯,“奴婢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
“明月是爺的通房,更是你們的主子。”
雲裳咬牙切齒。
林墨麵色冷厲。
將痰盂往雲裳麵前一甩,冷聲道:“從今往後就你處理吧。”
雲裳麵如死灰癱坐在地,完了,一切都完了。
夜色漸濃。
明月聽從林墨的命令伺候他洗漱更衣。
眼神在觸碰林墨堅實肌肉的那一刻瞬間收回,俏臉微紅,不敢再看。
“害羞?”
不知怎的,林墨起了逗弄的心思。
明月眼神閃爍,緊張地磕磕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出息。”
林墨赤裸身體起身,明月驚呼一聲捂住眼睛。
“你這樣如何做通房。”
林墨冷聲開口,“過來給爺擦拭。”
明月顫抖著手,一寸一寸去擦,生怕碰到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過來睡覺。”
一聽這話,明月臉紅的能滴血,慢慢挪到床榻前,始終不敢上床。
林墨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明月耳邊,眉目在昏暗燭光的映射下略微柔和。
“怕了?”
明月竭力抑製住嗓音中的顫抖。
“奴婢不怕。”
林墨玩味地凝視著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既然不怕,那就上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明月隻能硬著頭皮上。
言已至此,明月唯有硬起頭皮,邁出了那一步。
她的思緒全然被父母與幼弟占據,深知唯有儘職儘責,方能換得那份賴以生存的月錢。
一狠心,她褪下鞋履,踏上床沿。
兩人並排躺著,明月隻覺心臟如鼓擂,跳動異常激烈。
自己的身份是通房丫鬟,是不是該自覺些?
“少爺,奴婢伺候您。”
語畢,她便閉眼貼了上去。
預想之中的疼痛沒有襲來。
明月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林墨的俊臉。
“睡吧。”
睡吧是什麼意思?
不需要自己伺候為何讓自己和他一起睡覺?
明月滿頭霧水。
“你日後打算如何?”
林墨的聲音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