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科長這麼一喊,賈張氏頓時老實下來。
會計接過金科長遞過來的欠條跟調職申請書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
“的確是一個人寫的,尤其是簽名,幾乎一模一樣,就是這個手印也一樣大,還有欠條上跟調職申請書上的相同幾個字也是一模一樣,這肯定是一個人寫的。”會計非常嚴肅的說道。
“不可能,你拿過來我看看。”秦淮茹上前一步想要搶。
會計連忙收回,然後提醒道:“秦淮茹,如果撕毀了,這就算是假的也變成真的,你可彆做傻事情。”
“我知道,保證不撕毀。”秦淮茹說著再次伸出手。
會計看向何雨柱跟金科長,想要征求一下意見。
見何雨柱點頭說好,會計才將兩樣東西遞給秦淮茹。
秦淮茹一拿到欠條跟調職書就飛快的過來比對。
賈張氏也伸過腦袋過來查看。
的確一模一樣。
“這怎麼可能?東旭他怎麼可能借這麼多錢?他要這麼多錢乾嘛?”秦淮茹還是不相信的說道。
“對呀!我家東旭根本沒地方花這麼多錢。”賈張氏連忙附和。
何雨柱見兩人依舊不承認,他衝易忠海使了個眼色。
易忠海這種人,他連何雨柱跟何雨水一個月十塊錢的生活費都好意思截留好幾年,這種人讓他說個謊,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淮茹,賈東旭借錢的時候我也在,他但是說,跟一個姑娘不清不楚,現在他想甩了那姑娘,結果人家說不給五百塊錢,就去告他,沒有法子才找何雨柱借的錢。”易忠海似乎是被到沒路可退才說出來。
“不可能,你胡說八道,我兒子就不是那種人。”賈張氏站出來要替自己兒子鳴不平。
“沒什麼不可能的,他媳婦懷孕,自己有些熬不住,正常。”金科長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句嘴。
“你胡說什麼呢?除非你把那個女人找出來,要不然我是不相信我兒子能做出這種事情。”賈張氏依舊為自己死去的兒子辯解。
而秦淮茹聽到這個消息,如遭雷擊。
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沒栽倒。
看著秦淮茹此刻那魂不守舍的模樣,何雨柱心中一陣暢快。
前世他多少親事被秦淮茹破壞。
她又在背地裡說過自己多少壞話才讓那些女人對他退避三舍。
這次他也要學學前世的賈家人,說點謊,讓你們也感受下被人坑死的滋味。
“賈大媽,不管你兒子有沒有做這種事情,這欠條總是真的吧?你要是不信,我們現在就拿著欠條去派出所驗證,去市局都可以,方正賈東旭就是借我錢了。”何雨柱一副,你們欠錢必須要還的架勢攔在門口。
何雨柱站在門口還推了一把金科長,眼中全是威脅。
對於這件事情後,他繼續在廠裡做事情會不會被穿小鞋,何雨柱是一點都不在乎。
工作對於普通人來說,是難找。
可對於他何雨柱來說,工作,隨時都能找到。
他自信來自於他的手藝。
有手藝,上哪兒都不愁。
金科長怕何雨柱當著賈家人的麵把他們違規操作導致炸爐的事情說出來。
賈張氏見欠條是真的,但是她依舊不會給錢。
眼珠轉了轉,直接一屁股坐地上開始招魂耍無賴:“東旭啊!你快來看看呀!你前腳剛走,他們這些喪良心的畜生就來欺負你媽,東旭啊!你晚上過來把這些人都收了吧!”
秦淮茹此刻也開始配合著賈張氏,開始放聲大哭起來。
看著這兩個人越哭聲音越大。
加上何雨柱又在瘋狂的使眼色,金科長無奈歎息。
為了自己的職務,金科長隻能上前硬著頭皮說道:“欠條是真的,這錢你們要是還就還,要是不還我們保衛科也沒法子,不過,以後繼承工作的事情就要重新考核,雖然有繼承名額,當時對繼承人的品德還是要考核的,實在不行這工作就讓他兒子長大後來繼承吧!”
金科長開始威脅。
而何雨柱此刻也知道,要她們拿五百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家人把錢看的比命都重要。
“賈大媽,我何雨柱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賈東旭這張欠條是真的,你不管去哪兒去檢驗都行,看在都是鄰居,東旭才死的份上,這錢我隻要三百,你拿三百給我,我把欠條給你,這錢有欠條在你們賴不掉。”
何雨柱一副吃了啞巴虧的不甘表情。
“我們最多給你一百,你要是要我們現在就給你,三百絕對不可能。”賈張氏態度強硬。
秦淮茹一直裝可憐在那兒哭,這是在博同情。
“三百,你要是不給我立馬就去派出所,再去街道辦,到時候把你兒子在外麵瞎搞的事情捅出來,看看到時候廠裡還會不會給你們安排工作,到時候就連棒梗上學都上不了。”何雨柱一副破罐破摔的表情。
說完還伸手要去拿欠條。
這個時候金科長又出來說話了:“欠錢就要還,人家從五百降到三百,已經夠可以的了,畢竟何雨柱那可是真金白銀五百塊借出去的,你要是現在還三百我在這裡作證,可以把賬消了,要是鬨到派出所到時候一毛錢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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