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
婁曉娥看著拿梯子爬牆上看戲的何雨柱,心裡一陣陣無語。
看就看吧!
你說叫喚什麼?
“打,用力呀!秦淮茹,你倒是上呀?賈張氏一個人能打得了他嗎???哎呀讓他跑了吧?怎麼這麼沒有用,兩個打一個還讓他跑了”
就問你,這人壞不壞?
“快下來,彆讓人看見了?”婁曉娥小聲提醒。
何雨柱回頭衝著自己媳婦憨厚的笑了笑。
然後繼續爬在牆頭:“賈張氏,我告訴你,你做什麼都是徒勞,我明天就去軋鋼廠幫易忠海搬家,你不要壞我好事,易忠海無兒無女,一個月工資加福利一百多塊錢,要是搬進來,他的錢以後都是我的,你們敢壞我好事我跟你們沒完”
何雨柱叫囂的表情十分囂張。
說完還朝賈張氏啐了一口。
這可把賈張氏跟秦淮茹氣的半死。
有心要衝進何家跟何雨柱拚命。
可現在何家砌了院牆,還裝了大鐵門。
賈張氏氣的隻能在大鐵門上狠狠踹了幾腳。
“小畜生,有本事你給我出來,我告訴你,易忠海想回來,沒門,隻要我還有口氣在,姓易的就彆想踏進咱們院子一步”賈張氏氣急,一臉凶惡的罵著。
邊罵邊踹門。
沒事,門是鐵的,你踹一百腳都沒有問題。
何雨柱賤賤的笑了一聲後,下了梯子。
“人家剛死了兒子,你招他們乾嘛?”婁曉娥有些埋怨的說道。
雖然嘴上埋怨,可一點也不責備自己男人,還伸手將何雨柱趴牆上時,身上沾染的灰打乾淨。
“蛾子,你現在不懂,以後就明白我乾嘛怎麼做。”何雨柱張開雙臂,讓婁曉娥打灰的時候能方便一些。
聽到自己男人這麼說,婁曉娥也不再過問。
將何雨柱身上灰打乾淨後,又打了盆水讓他擦把臉。
爬院牆的時候,臉上沾了不少灰塵,還有手上也有很多灰,得洗一洗。
五十年代的女人,接受的教育跟現在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尤其是有錢人家的女人。
越是有錢人家的女人,三從四德的理念就越是根深蒂固。
在她們心裡,照顧好自己男人,養好自己孩子才是女人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
時間一晃,何雨柱的兩張派出所協助證明就已經到了時間。
他身上一共三張,不過他打算留一張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時隔半個月,何雨柱才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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