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著有些呆,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譚輝一眼就看出這個孩子的不對勁。
不過也不敢說出來。
何雨柱跟兩人交代完許海的情況後,就走到他身邊。
“走吧!我教你切菜,做廚師雖然苦,但是餓不著。”何雨柱拎著許海來到案板前,拿起一個土豆,開始教他切土豆片。
何雨柱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說出做廚師苦,但是餓不著的時候,這孩子眼睛亮了一下。
因為餓怕了,所以找一個餓不到的職業。
上午。
發工資的時候,何雨柱沒有去。
他昨天就提前預支了。
就是怕今天領工資遇到易忠海。
不過不領工資,他還是想去看看熱鬨。
會計處。
秦淮茹跟賈張氏兩人一左一右,死死的拉著易忠海的袖子不肯放手。
“你們倆個乾嘛?賈東旭的死跟我沒有關係,就算是有,那也不大,你們前幾天,把我打成那樣,我都沒去派出所告你們,你們要是再這樣,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易忠海極力掙紮,想要掙脫。
“哼!易忠海,我兒子就是被你害死的,必須要賠錢。”賈張氏一臉怨毒。
秦淮茹死死的拉著易忠海的另一隻手:“我家東旭好好一個人,不是因為你排擠他,他怎麼會死,可憐我孤兒寡母的,你叫我怎麼活“
秦淮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著。
片刻之後。
保衛科的人過來。
“秦淮茹還有賈張氏,你們不是我們廠裡的員工,不要在這裡鬨事。”保衛科的金科長過來勸解。
“對呀秦淮茹,事情都過去了,你賠償金也拿了,就彆在這裡鬨事情。”
保衛科的人說著就準備上前來拉架。
“彆過來,彆以為我不知道,我家東旭的死,跟你們廠裡這些領導也有關係,廠裡爐子早就該換了,結果拖了好兩年都沒換,我要去上麵投訴你們。”賈張氏厲聲嗬斥。
說是要投訴廠裡,其實就是嚇唬嚇唬這些家夥,讓他們不要插手她們婆媳找易忠海要錢。
賈張氏此話一出,金科長有一瞬間的慌亂,不過很快便恢複過來。
“賈張氏有些話可不能亂說,你們家可還有工作需要繼承,你再胡說,到時候把工作的事情給搞黃了。”金科長這話裡帶著威脅。
你要是敢舉報,到時候兩敗俱傷。
要是不舉報,工作的事情還有,到時候甚至可以給你安排個好的。
金科長說完後,對著手下招了招手,示意他們不好再去拉賈張氏跟秦淮茹,手下人退下後,他又對著易忠海說道:“易忠海,賈東旭的死,你確實有過錯,你就賠償給人家一點,就當是花錢消災了。”
“我這錢,我有急用,這次不能給她們。”易忠海還想著買房子呢!再去借點,然後預支兩個月的,再想法找何雨柱要點,何雨柱沒有,就讓何雨柱去借,先把房子買到手再說。
宿舍住著實在是不方便。
先前是個單間,他跟一大媽住裡頭。
可到後來,宿舍緊張。
一間屋子最少要安排四個人住。
沒法子,他們隻能在中間掛個簾子。
你說就那麼小地方,住著多難受。
“給不給隨你,這是你們之間的矛盾,我們保衛科可不管這些。”金科長說完,直接帶著人離開。
“喂!彆走呀你們”易忠海在後麵叫喊。
一直在後麵看戲的何雨柱,嘴角一直帶著笑眯眯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