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站在門口一直沒開口。
等何雨柱出來,他又跟了上去。
“傻柱這酒席就算了吧!也沒必要擺。”閻埠貴前段時間可一直期待著這頓酒席,他們家一大家子人都躍躍欲試,等著好好吃何雨柱一頓,可現在的閻埠貴可一點都不想吃這個酒席。
不過要是何雨柱真的從彆人家借到錢,那這酒席還是很香的。
接下來,何雨柱又去了二大爺劉海中家。
結果自然也是一樣。
一毛錢都沒借到。
從劉海中家出來,何雨柱目光再次看向閻埠貴:“三大爺,沒想到最後還得看你呀!”
“什麼跟什麼呀?沒有,一毛錢都沒有,酒席我不吃了,錢你也彆找我借。”閻埠貴也不看熱鬨了,跑的比兔子還快。
被何雨柱這麼一搞,第二天,再也沒人提吃酒席的事情。
仿佛何雨柱家,就不應該擺酒席一樣。
何雨柱這貨因為沒借到錢,在院裡發了好大的脾氣,在院裡痛罵了一頓。
甚至在第二天上班的時,走在路上都不搭理院裡人。
搞的院裡很多人見到何雨柱,都覺得自己欠了何雨柱的一樣。
軋鋼廠。
連續七天,何雨柱都在認真的教導許海。
這個孩子的性格在這七天裡,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師父,你看我刀工有進步沒有?”許海說話的時候,已經敢抬起頭看著人。
“有進步,這可比我當年學廚子快多了。”何雨柱誇讚道。
譚輝一提到何雨柱當年初學徒的時候,氣就不大一處來,直接開罵:“你小子,還敢提當年的事情,你就告訴我,你學徒的時候給我惹了多少麻煩,許海,來來來,坐下,我給你講講你師父當年乾的那些缺德事”
譚輝是把何雨柱當年乾的那些損人利己的事情全給抖摟出來。
許海聽完之後,連連發笑。
看著越來越開朗的許海,何雨柱心情也不由的好了起來。
畢竟是自己徒弟。
何雨柱這個人還是很重師徒情誼。
既然已經收了這個徒弟,那就沒把他當外人。
他有這樣的性格,主要還是他師父對他非常的好。
許海有著這樣的進步,吳主任跟許領導也看在眼裡。
下午吳主任來接許海,在軋鋼廠門口,她特地把何雨柱單獨喊到一邊:“何師傅,這次找你來還有個事情請你幫忙,我想讓許海上學讀書,可這孩子一說到讀書識字就低著頭,情緒波動也大,估計是不想去學校,我想讓你教教他識字,有什麼條件你開,隻要我們能辦到的,絕對不含糊。”
又是一件麻煩事情。
“教識字,這我也不會呀!”何雨柱很糾結,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一個法子:“吳主任,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妹妹在讀初中,每天放學都會回來,要不讓許海跟著我妹妹學你看怎麼樣?你也彆說報酬啥的,也費不了多少事情。”
“這方便嗎?”吳主任問道。
“沒什麼不方便的,晚上下班,我正好帶回家,你們遲一個小時來我家裡接人,要是沒時間接的話,偶爾住我家一兩次也沒有什麼問題。”何雨柱很是大方的說道。
雖然說,此舉有些巴結大官的感覺。
可何雨柱知道,如果沒有後台,以後想要做大做強,有點難。
有許家的底子在,就算許海以後不做官,等開放以後,在京城搞個大飯店肯定沒有問題。
畢竟是住在軍區大院的人。
吳主任對何雨柱這個提議很是感激,連連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