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太突然。
賈張氏臉都被嚇白了。
有兩個拿著槍的保衛科小夥正用槍口抵著她的腦袋。
何雨柱跟王芳芳自從保衛科的人過來,就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這些人怎麼來了,這不壞事情嘛!”王芳芳極為不滿。
“得白跑一趟”何雨柱也跟著附和。
今天這一切的局,就是為賈張氏設的。
這老東西前世欺他太甚,居然讓秦淮茹上避孕環。
前世吃了他那麼多,現在就讓你吐出來。
何雨柱跟王芳芳一臉無奈的舉起了雙手。
這個時候反抗是不明智的。
隻有跟著保衛科回去,到時候再亮明身份。
賈張氏看到何雨柱也被抓,心裡居然感覺好受不少。
黑燈瞎火的,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賈張氏,你怎麼在這兒?”
尋聲望去,隻見劉海中正跟金科長站在一起,冷冷的看著場中一切。
“二大爺,我我家淮茹不下奶,我買點細糧回去喂孩子,你跟他們熟,能不能說個情,放我回去。”賈張氏哭喪著個臉,一臉哀求之色。
劉海中是什麼人,他會為了彆人求情?
不可能。
其實二大爺也知道,即便求情估計也沒有用。
自己什麼身份,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就是因為知道身份地位,說話都沒人在乎,所以劉海中一門心思想的都是怎麼往上爬。
即便是做個小乾部都行。
起碼也有了一定的說話份量。
劉海中彆過頭沒有搭理賈張氏。
這讓賈張氏很是生氣,都是鄰居,居然這點忙都不想幫。
不過沒有劉海中,她還有個可以指望的人。
何雨柱。
他徒弟可是個大乾部的兒子。
想來上麵也不會為難何雨柱。
到時候就說跟何雨柱一起來的,肯定也能保她沒事。
心念如此,賈張氏心中稍安。
跟著保衛科的人來到軋鋼廠。
金科長單獨將何雨柱帶到辦公室。
“何雨柱,你身為許大領導孩子的師父,做事情前都要想一想,不能給許大領導臉上抹黑”金科長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
何雨柱安靜的聽著,也不打斷。
等金科長訓完後,他走到金科長辦公室電話機前,然後打響了陳所長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