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還是這個賈張氏,也不知道是誰告訴這女人,廠裡鍋爐是因為年久失修,廠裡沒有及時更換才出的問題。
這是個一個大問題。
因為上麵老早就已經將更換鍋爐的錢打了下來。
是他們廠裡拆了東牆補西牆,把這筆費用挪到彆處花了這才導致鍋爐破裂。
說句賈東旭是因為他們廠領導的瀆職才導致的死亡也不為過。
正要是捅鬨僵,賈張氏拚了命的告狀,廠裡多少是要找個人出來背鍋。
每次想到這些,金科長就一陣頭痛。
幾個保衛科的人,強行將賈張氏拉走。
金科長帶著賈張氏來到保衛科辦公室。
彆人都怕金科長,她張大花可不怕。
廠裡有把柄在她手上。
那是她兒子的命,大不了抖出去,誰都彆想好過。
“賈張氏,你這樣鬨不好,回去吧!”金科長連關都不想關賈張氏,連批評的話都不想說一句。
“不鬨?憑什麼不鬨,我兒子怎麼死的不用我再提醒你吧?你們把劉海中辭退了,要不然我們沒完。”賈張氏惡狠狠的看著金科長,氣勢一點都不虛。
“賈張氏,你是不是以為靠著這件事情能吃廠裡一輩子?我告訴你不可能,等上麵把情況說明,到時候,你啥也不是,搞不好你兒子的工作繼承權都會被取消,我也不欺負你們,你兒子的死上麵確實存在問題,你開個價,我們一次性把問題解決。”金科長提醒道。
“五百塊,給我五百塊,還要給我安排個工作再把劉海中辭退,這些事情都辦妥,我們就算完。”賈張氏伸出五根手指頭來表示她索要的數字。
“什麼?五百?我看你是真瘋了,我告訴你五百不可能,最多給你二百塊錢,劉海中辭退,工作不行給你個臨時工就不得了了,三樣事情都給你辦了,你必須寫一份不再追究的證明,你要是覺得不成就算了。”金科長一副你要是不同意就拉倒的架勢。
其實金科長之所以答應這麼多條件,他是有算計的。
拿著自己兒子的死來廠裡威脅要錢,這就已經犯了敲詐罪。
給她安排工作,臨時工,那是隨時能辭退的工作。
辭退賈張氏後,她要是敢鬨,就以敲詐罪,給她抓起來。
他早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了。
至於辭退劉海中,那也隻是隨手就能辦到的事情。
說到底,廠裡真正損失的也就二百塊錢。
賈張氏根本就不知道金科長心裡的想法。
她此刻甚至還感覺隻要這點福利,她虧了。
“行,就兩百塊,但是劉海中必須今天就辭退。”賈張氏一咬牙說道。
“今天不行,我們必須要給劉海中按個由頭才能辭退他要不然我們也沒有資格隨便辭退一個工人,二百塊錢,你後天過來拿,這錢還要從彆的地方劃撥,也不是一時半活兒就能下來的。”金科長解釋道。
“哼!我隻給你們五天時間,五天之後要是辦不下來,我就去告你們。”賈張氏撂下一句狠話後就走。
賈張氏現在在氣頭上。
要不然二百塊錢她是不能放口的。
晚上下班。
劉海中都做好了賈張氏要走門口鬨事的準備。
結果卻很意外。
賈張氏沒有鬨,很平靜。
回到四合院,劉海中也做好了要跟賈張氏乾架的準備。
結果依舊很平靜。
劉海中在經過劉家的時候,賈張氏隻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都沒有要跟他吵架的意思。
劉海中還有些慶幸,他這次是真的怕了賈張氏這個女人。
要真如賈張氏說的那樣,上下班都在門口鬨,他這日子還真不好過。
劉海中對賈張氏的識相還比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