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有想到,算計出了漏子。
賈張氏居然忍住了喪子之痛,不找廠裡鬨。
但是從現在金科長的表現來看,這賈張氏肯定是拿那件事情來威脅廠裡了。
這個姓金的還以為他何雨柱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想要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看來還是要說點有用的東西來套套話。
“金科長是沒把我當自己人呀!那賈東旭是怎麼死的,彆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廠裡鍋爐三四年前就該換了吧?”
“噓”
何雨柱還想繼續說下去,結果直接被金科長打斷。
“小聲點,這事情可不是隨便拿出去說的。”金科長說完,眼睛再次朝四周看了幾眼。
發現還是沒有後,才開口道:“賈張氏卻是拿這件事情威脅廠裡,不過很快就沒事了,她已經答應簽署諒解書,隻要這個文件簽了,她就算去舉報都沒有用。”
“簽諒解書?就賈張氏那貪婪的性格,廠裡不大出血,她是不會簽的吧?說說看,廠裡賠了多少錢?”何雨柱一臉八卦之色。
對於何雨柱的八卦,金科長也沒啥懷疑。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二百塊外加”後麵的話金科長停了一下,感覺不能對外說。
“外加對付劉海中對不對?”何雨柱都不用對方說都能猜到。
前幾天,他本以為賈張氏回去要跟劉家開戰,結果兩家人都沒動手。
而且賈張氏還嘲諷劉家人:等著吧!不出五天,我要你們哭都沒地方哭
顯然是賈張氏做了什麼整治劉家的事情。
而賈家唯一有能力做到對付劉家的事情,那就隻有金科長。
當然這隻是何雨柱的猜測。
他這麼說,也隻是想詐一詐對方。
聽到何雨柱提起劉海中,金科長瞳孔一縮,隻是片刻又恢複正常。
彆看何雨柱現在隻是個廚子,他跟高層接觸的機會多,知道些情況也正常。
“賈張氏讓廠裡開除劉海中,我已經答應了。”
“臥槽,還真是劉海中”
“何雨柱你詐我”
“咳咳咳”何雨柱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最近發現自己一激動就容易說一些不該說的。
下次一定要注意。
“她還要了個臨時工的工作,我也答應了。”金科長繼續說道。
“臥槽!你們居然答應這麼多條件,憋著壞呢吧?”何雨柱一副我已經看透一切的表情。
“噓看破不說破。”金科長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