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梅回家以後,立馬給何大清弄糖水,還將家裡唯一一個雞蛋煎了準備給何大清吃。
隻是這些都弄好送到何大清麵前,他確實看都不看一眼。
無論白小梅跟他說什麼,他也不吱聲。
心真的被傷透了。
不吃白小梅煎的雞蛋,糖水也不喝。
他要等他兒子來。
經曆過這些日子,也算是看明白了一些事情。
彆人家的孩子,那就是彆人家的,根本靠不住。
還有白小梅也靠不住。
真要是出了事情,她根本不管自己。
何大清眯起眼睛,任憑白小梅怎麼說都不睜眼。
半個小時以後。
何雨柱帶著派出所的人過來。
“爸!公安來了,快告訴我把你腿打瘸的人在哪裡,現在就能把他抓起來。”何雨柱高聲大喊。
眼看著派出所的人過來,附近不少人過來圍觀。
一些大媽還在竊竊私語。
“造孽呀!把人打成這樣,聽說還不好好照顧,這下人家親兒子找上門,麻煩打了吧!”
“那個郝明也是夠狠的,聽說把何大清腿打斷以後,還到醫院把何大清打了一頓。”
“派出所的人來了,要倒黴了吧!”
這些大媽都躲的遠遠的在聊天,也沒人敢上前來指證。
派出所的人跟著何雨柱進了何大清所在的房間。
他們看了看何大清打著石膏的腿,然後問道:“同誌!彆害怕,既然我們來了,就一定給你做主。”
在路上,何雨柱已經將事情全部跟派出所的人說了。
這個何大清,來到郝家,連入贅都算不上。
入贅是嫁入女方家裡。
可何大清現在是來到寡婦夫家,這算是拉幫套。
是最低下的入贅方式。
就算頂著如此屈辱的名頭跟著人家過日子,結果還被這郝家的小叔子打斷腿。
打斷腿,這是能入刑的案件。
何大清等了這麼多天,終於看到派出所的人到來,這一刻,委屈的淚水再次落下。
然後哽咽著說道:“是郝明,就是她家老二打的,人就住在斜對門,當時打我的時候,醫院裡的醫生還有護士都看到了,還有打人用的凶器就是郝明家的,左右鄰居也都見到過,你們快去給他抓起來。”
何大清這會兒說話,口齒跟邏輯都清晰的不得了。
在床上躺了這麼久,他可是在心裡一直想著,等見到派出所裡的人該怎麼說。
現在隻是將心裡老早就想好的話說出來而已。
“郝明呢?他住哪兒,讓他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派出所的同誌環顧一圈四周,視線最後落在白小梅身上。
“同誌!這是個誤會,郝明說不是他打的,我們這個事情還沒搞清楚。”白小梅解釋道。
“放屁,等你們查?你們算個什麼東西?這種刑事案件也是你們能查的?你們分明是在包庇罪犯,到現在都不敢報警,還把我爸爸鎖在屋裡,可憐他在家哭著求著好幾天你們都無動於衷,我都懷疑,我再遲來幾天,你們都能想法子把他害死,到時候死無對證,我爸爸可憐,我爸爸冤,同誌,你可一定要為我爸爸做主”何雨柱如同個精神小夥一樣,指著郝家人鼻子罵。
就在此刻,郝家老太太出來。
“你們都跑我家來乾嘛?我兒子郝明說沒打就沒打,你爹何大清吃我家的喝我家的,現在居然找個小白眼狼來我家鬨事,你們走,都給我走,不許待在我家。”好家老太一臉的刻薄相。
說話的時候,也是那種尖酸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