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讓酒元子做原住民,不讓她在道場裡搞事,和壹號沒有任何關係,全是鴻鈞所為。
道場的生成和壹號無關,他隻負責做一些鴻鈞不方便做的事。
鴻鈞道祖在他自己的仙域,有著絕對的權力,要不是被盤古道祖重創,又被詭道祖詛咒,也不會變成現在的局麵。
壹號知道鴻鈞道祖重傷,但不知道他受了詛咒,畢竟自家盤古道祖的殺傷力,沒哪個魔神能承受之後,還可以全身而退。
但能和對手的後裔合作,想想就知道肯定是傷得比較嚴重,已經走投無路了。
不然這麼丟臉的事,就算是無情無欲的魔神,不到萬不得已也乾不出來。
鴻鈞的意思是借著道場,給自己的後裔提供翻盤的機會,把天庭這群冒牌者解決掉。
正好壹也要報複他們,剛好就湊在了一起,替鴻鈞道祖做事的時候,也是幫自己。
以前壹號從來不關心下層小仙女,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長得漂不漂亮他更是沒有興趣。
是在道場裡發現酒元子這個禍害後,又根據鴻鈞的態度和她的特性,猜測她可能是鴻鈞的自救手段。
穩定性差不說,還整天搞事,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雖然沒有向鴻鈞直接證實過這件事,但幾乎已經是心照不宣了。
這一次壹號覺得很奇怪,如果是因為金手指被毀,想給她一點苦頭吃,那個果醬就顯得太刻意,讓他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修複過多次道場的壹號,很清楚道場原住民的行為,有多像外界的人。
原住民會按一個合理的邏輯運行,有著幾乎和正常人類相似的思考方式,不會做出超出本身存在的事。
所以很有真實感,更彆說其中還會隱藏著些殘缺神魂,他們就容易被酒元子弄得崩潰。
但那個整天盯著酒元子做果醬的村姑,卻非常的奇怪。
整個道場在她這裡顯得荒誕又奇怪,一直在糾纏逼著酒元子去做一件事,就是把親手做的果醬送給快樂王子。
不是婚禮,那隻是個幌子,真正的關鍵是那瓶她親自做的果醬。
壹號對酒元子這麼容易就能修正道場,弄出六個bo來並不奇怪。
沒有哪個道場的原住民神魂有她完整,根據意誌扭曲了試煉很正常。
他甚至有種鴻鈞其實受製也很多,不能完全把力量提供在太虛日晷生成的道場上,所以對酒元子的控製力也很低的感覺。
這是有證據的。
畢竟,你要是能讓酒元子乖乖聽話,還能讓她跳成這樣?
在天庭都管不了她,更彆說到了凡間,那裡被盤古道祖弄得自稱為天道的鴻鈞,都沒辦法隨心所欲的行事。
就像你家院子到處堆滿了爛泥,你想去把掉落在院子裡的東西撿回來,都有點力不從心。
這樣說自己的盤古道祖是爛泥,壹號半點心虛都沒有。
太虛日晷主體在凡間,隻有一部分核心齒輪在壹號的手上,天道給他的權限也不多。
畢竟不是自己人,還是在提防啊。
壹號沒打算去問天道,你搞個果醬是想乾什麼,而是當自己沒注意過這個事,隻是嘀咕起來,“做玩家進道場也弄壞試煉,現在做原住民也這樣,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多少新花樣來。”
然後他便沒說話,隻是把神識投入道場,一副要看酒元子搞事,其實是在查看讓道場運行的法陣。
然後壹號透過道場表麵的一切假象,看到了道場法陣的真實麵貌,發現了一些問題。
有三分之一的法紋很暗淡,就像沒有啟動,但整個道場的運行卻沒有問題。
隻是酒元子移動時,她走到哪,那裡暗淡的法紋就會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