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庭掉下來的神仙很多,詭將也凶殘,環境還變得比以前更差,空氣差到了極點,深淵極地現在到處都布滿了危險。闌
酒元子覺得自己這樣弱小的仙子,在這裡四處遊蕩太危險了。
沒有地弟當保鏢,看熱鬨都有點不敢去,好吃虧啊。
不然遇上危險,讓地弟上去頂著,自己先跑路就好了。
心裡想著,她就付出了行動,拿出通語玉佩注入靈力找地弟來陪自己。
反正地弟的智商不高,就算看到自己做事,也不會說出去,更加看不懂。
靈力注入進去好一會,都沒有反應,酒元子感覺如果是手機的話,都已經提示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了。
她微微皺眉,地弟竟然不搭理自己,難道是在打鬥中闌
突然,通語玉佩接通了,裡麵沒有傳來說話聲音,反而隻有一陣陣很粗的呼吸聲,像有什麼變態打了騷擾電話似的,雖然是她先打過去的。
“地弟,你快死了嗎喘得這麼厲害,如果死了,那怎麼辦呢,我不想換個地弟呀。”酒元子對通語玉佩說道。
瞬間,通語玉佩就斷了。
酒元子盯著手裡的玉佩,把神識掃了上去,然後發現好巧不巧,竟然在蜿元首同一個方向發現了他的氣息。
“……”她沉默了,按這個節奏,一定是發生了大戰。
想了一下蜿元首和地弟的實力差距,哇,看來隻能給地弟收屍了。
酒元子在心裡默哀了幾秒,便把偽哥叫了出來,摸了摸它的狗頭,“偽哥,變輛電動摩托車吧。”闌
她休息的這段時間,已經把偽哥從寧總那帶回來了,總不能一直白借給他用。
偽哥變成一輛漂亮的踏板小電動摩托車,酒元子掏出頂頭盔戴上,就騎上偽哥在顛簸不平的荒野上向流星雨的方向開去。
沒辦法,她不想走路,飛的話又太快,還是騎電動車要更慢更崎嶇一些。
兩個小時後。
蜿元首拖著隻剩骨架的魚尾,立在一片狼藉中,四周布滿了詭將破碎的殘骸。
她半閉著眼睛,不斷從它們身上吸起和惡煞不同的微弱紅光。
蜃元首已經不見蹤跡,連殘骸都沒有剩下,隻剩下一片幾公裡範圍大的黑焦土。闌
而在焦土上,蜿元首被腐蝕隻剩骨架的魚尾壓著麵紅色盾牌,才能證明有蜃元首這麼一位存在過。
蜿元首吸走了神詭身上的力道法則,就棄之不用,惡煞之力她現在已經看不上了。
魚骨也變得焦黑破損滿是創口,突然哢嚓一聲斷成了無數節,掉落過程中全部化為了黑灰。
她腰部之下全沒了,身體也緩緩落在了那麵盾牌上。
蜿元首用手撫摸著盾牌,突然說道:“你明明打不過這麼多詭將,為什麼剛才猛然之間變得瘋狂了”
“黑詭變強之後出現神智,然後又會因為更強反而陷入瘋狂”
她對一切力量都感興趣,要是能從黑詭身上發現惡煞更多的用法,那也不介意繼續奪取惡煞的力量。闌
地弟靠著一具詭將的殘骸半躺在地上,身體已經破爛不堪,比他身後那具殘骸沒好多少。
他那五條觸須隻剩了半條,正在不急不緩地再生。
這次是地弟受傷最嚴重的一次,敵人強大數量又多,能活下來足以證明他的實力。
聽到蜿元首的問話,他那眯著的眼睛睜開,不耐煩地說道:“我不能死在這裡,隻是些礙眼的東西。”
蜿元首半截身體立在盾牌上,正吸收著上麵的力道法則。
她平靜地說:“大部分的神詭都是我殺的,你就殺了幾個。”
“你身上的力量我不感興趣,他們身上的惡煞之力賞你了。”說著蜿元首手指一勾,之前她給地弟的那塊魚鱗,就從一堆黑石塊下飄了出來,回到了她的手上。闌
地弟咧嘴笑了起來,“什麼,賞我”
蜿元首有些不解地問道:“怎麼,你要像那些虛偽的鴻鈞族那樣,拒絕這變強的機會”
“說著什麼不要彆人白給的東西,要自己去奪取,其實卻很想要,**超過極限之後,就想要毀掉對方再搶走。”她語氣平淡聽不出有什麼嘲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