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瞬間八卦起來。
她眼睛一亮,興致勃勃地問道:“你仔細說說,我很有耐心的,就從你第一次偷看她開始說起吧。”
“……”阿二臉上激動的神情消失了,隻是好好地看著她。
酒元子眨了眨眼睛,怎麼了?
裡都是這樣寫的呀,我都沒說什麼人家在湖裡那個的時候,你藏在邊上悄悄看這種話了。
阿二沉默了半晌,才擠出一句,“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聽說那邊的神母湖裡有神女,所以才想去看看到底有沒有。”
“哇,你這是半點驚喜都不給我嗎?”酒元子有點失望,又意料之中地抱怨道。
我從大老遠的地方來到這不同種族的外域之地,你就給我來這種老梗,對得起我的期待嗎?
她隻能暗暗地安慰自己,算了,愛情這麼偉大的存在,根本不是魔神能控製的,一定是最厲害的大道,什麼生靈都無法避免。
愛,世界毀滅了它都不會毀滅。
阿二不解地看著她,什麼驚喜?
酒元子正要讓他繼續說下去,一旁的博立已經帶著其它族人,撲向了阿二,把他按在地上就開始對他拳打腳踢。
他們主要的攻擊目標就是阿二頭上的角,一腳腳不客氣地往上踢,嘴裡還罵罵咧咧,一掃剛才的原始純樸形象。
“你竟然敢褻瀆神女。”
“神母山禁止任何人上去,你竟然悄悄去了。”
“神母在上,請降下神罰處理他吧!”
“神女,那可是神女,你肯定就不是聖母族的生靈了。”
“罪孽深重的冒犯者!”
見他被打得滾來滾去,酒元子趕快勸道:“哎呀,你們彆打呀,聽聽他到底犯了什麼罪,神女怎麼樣了,再對他進行體罰啊。”
根本沒有人搭理她。
酒元子歎了口氣,隻得委屈地說:“再不住手,你們就全部去死哦。”
打得最狠的博立馬上收腳,舉起雙手喊道:“住手,大家都住手,阿二犯的罪將由神母處罰,我們要是打死了他,就是越了界。”
有點說話份量的人就是不一樣,他說的話起了效果,眾族人紛紛退後,隻是狠狠瞪著阿二,恨不得能馬上打死他。
阿二艱難地爬到了酒元子的麵前,此時她就是真正的救命恩人了。
“外……外域神使。”他臉腫得像個豬頭,說話都不利索了。
酒元子扔了一粒藥在他麵前,“這是藥,然後叫我姐姐就行,吃了給我說清楚,你和神女之間的事。”
雖然有點老套,但神女愛上窮凡人的事,還是有些可聽之處的。
比如神女是怎麼看上他的,這家夥的角也不是很大啊,最少比博立的小多了。
這種不解之迷,才是酒元子想聽的東西。
阿二趕快把藥吃了,沒要一會便消了腫,更加認定了這位外域生靈給夠幫助自己。
於是,他便撐著身體坐起來,就在離酒元子一米左右的地方,開始講述起自己和神女的愛恨情仇。
“族裡總說不能去神母峰,因為那裡有神女,誰都不能去打擾,我就想去看看。”
“我做了祈禱,想讓神母把我直接送到山頂,但是願望沒有實現,就隻能自己走去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阿二還有點憤憤不平,“明明可以直接送我上去,最後卻還是要我走路,那座山可是非常的遠。”
後麵的事情就很簡單,他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就發現了神母湖,在那湖裡遇到了一個神秘的生靈。
兩人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對方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就這麼消失在了湖中。
而阿二卻覺得對方美得不可方物,沒有任何一個聖母族有這麼漂亮,甚至想要對方給他分裂出新的族人。
聖母族想要有後代,可以用自己的願力祈禱,把自己的願力分一半出來,分裂出新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