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豬會不會乾活,酒元子不清楚,但自己家的狗連飯都會做,豬怎麼就不行了。/P
明明科普視頻上說過豬的智商也很高,那工作肯定也能輕鬆拿捏。/P
她坐在一個破舊的金屬箱上,看著大白豬後蹄邁著小碎步,在坑坑窪窪的地麵上用前蹄推著輛小破車,賣力地搬運著黑石。/P
看,這不乾得很好嘛。/P
隻要拉得下臉,什麼生物都能被使喚乾活。/P
大白豬受限於蹄子的不靈敏,隻能乾苦力,公羊嫣的五指就活動得特彆好,已經當上了技術工,搶到了最輕鬆的工作,操作機器的開關。/P
她的工作很輕閒,眼睛盯緊點,彆把大白豬和機器生靈給攪死就行了。/P
酒元子百無聊賴地坐了一會,當那機器生靈推著東西從自己麵前走過時,她突然說道:“喂,你等一下啦。”/P
機器生靈停了下來,轉頭不解地看著她,雖然聽不懂說什麼,但叫自己還是明白的。/P
它以為酒元子是等不住了,還想比劃說馬上就會好,活不多了。/P
酒元子懶得猜它的動作是什麼意思,隻是指了指自己說道:“酒酒。”/P
然後又指著公羊嫣說:“羊羊。”/P
“豬豬。”她順帶把大白豬也給算了進去,人家都乾活了,不給個名字,之後不好要工資呀。/P
都介紹完之後,酒元子站起身來,又指著自己重複了幾遍,“酒酒。”/P
等她走到機器生靈麵前,就伸手點了點它問道:“嗯?”/P
機器生靈看懂了,藍色的眼珠子亮了一下,說道:“卡塔莫地卡歐佛裡安塞托奧巴達米。”/P
“哈?”酒元子疑惑地看著他,名字有這麼長的嗎?還是它誤會了自己的意思。/P
見她不明白,機器生靈又重複了一遍,還指著她們說:“酒酒,羊,豬。”/P
好吧,真的是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