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奧蘭先生已經倒在了地上,身上到處都是血,口中兀自還在發出震天響的慘叫。
而胡麗,被奧蘭先生壓在下麵,雙手緊緊地抓住奧蘭先生的肩膀,口中正在撕咬奧蘭先生的耳朵!
奧蘭先生的半隻耳朵已經被胡麗撕咬了下來!
木汗嚇壞了,趕忙上前,連續扇了胡麗十幾個耳光,但胡麗就像沒有感覺一樣,雙目圓瞪,死死地咬著耳朵不鬆口。
人在極度憤怒和極度害怕的時候,甚至會短暫忽略疼痛,胡麗現在明顯已經氣得失去了理智,任憑木汗怎麼打罵,胡麗完全不鬆口!
木汗實在沒了辦法,一拳打在胡麗臉上,胡麗眼冒金星,意識開始模糊,這才終於鬆開了口。
木汗氣急敗壞地喊了其他幾個妻子來,讓她們把胡麗看好,不準離開屋子,然後就吃力地扶著奧蘭先生出了家門,上了汽車一路疾馳而去。
慢慢地,胡麗清醒了過來,冷靜了下來,看到了門外監視她的幾個其他妻子們。
她又在她們的眼中看到了那天,進那個可怕的屋子之前,她們眼中流露出的眼神。
隻是這次的眼神更加複雜,除了憐憫,還夾雜著深深的恐懼。
胡麗嚇壞了,問她們:“你們這是怎麼了?你們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
幾人麵無表情,也不說話,隻是攔著胡麗不讓他出去。
胡麗帶著哭腔喊道:“你們說話啊!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最終,還是莎莉麵露不忍,說道:“昨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本來隻要你服侍好奧蘭先生,木汗就能升職加薪,我們家的收入可以增加很多,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可是你把這些全毀了。”
胡麗大喊:“哪有這種事!升職哪能靠這個!升職難道不該是努力工作嗎?為什麼要靠這個!”
莎莉歎道:“客房工作又沒什麼技術含量,那些工作隨便誰來都能做,誰升職還不是上司一句話的事?”
“你們龍國升職都是靠努力工作嗎?那可真是太令人羨慕了,我們王爺國根本就沒有多少高技術含量的工作,絕大部分工作根本不需要什麼技術,升職隻能靠上司說了算。難道龍國升職就不是上司說了算嗎?”
胡麗語塞,半天說不出話來。
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喊道:“難道王爺國沒有強奸罪嗎?怎麼能這樣?”
莎莉又歎了口氣:“我們這有強奸罪,但和我們女人沒有關係。在結婚之前,沒有取得父母同意就發生關係就是強奸罪;而結婚之後,沒有取得丈夫同意和彆人的妻子發生關係就是強奸罪”
“也就是說,隻要父母或者丈夫同意了,就不算強奸,妻子本人沒有發言權。”
胡麗跌坐在地,雙眼無神。
莎莉說道:“看你這個反應,這個規定很奇怪嗎?難道在龍國,隻要女性自己不同意就可以了嗎?天呐,這是多好的國家,你為什麼會想著離開它?”
胡麗直搖頭,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莎莉又歎了口氣,說道:“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木汗升職肯定是無望了,工作能不能保得住都不好說,他回來一定會拿我們撒氣的,這次恐怕不是乖一點就能少受苦的事了,祈禱他那邊的事情不要變得太糟糕吧。”
胡麗身子猛地一顫,可怕的回憶瞬間湧上心頭。她連連搖頭,臉上滿是恐懼,說道:“不……不……不要!姐姐們,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們跑吧,離開這裡!”
其他女人一臉冷漠,莎莉問道:“跑?我們能跑到哪裡去?”
胡麗顫顫巍巍地說:“哪裡……哪裡去……對了,可以回家,回娘家!”
莎莉說道:“不可能的,當初結婚的時候,娘家都是收了彩禮的,女兒嫁出去之後,娘家就不能再管,這是規矩,我們就算回了娘家,也會被送回來的,而且我們闖了禍跑回去,娘家丟了臉也會遭白眼的。”
“那……那我們報警!”
“你又不是沒試過,警察不會管夫妻之間的事,丈夫處置妻子都是合法的。彆說你報警,就算你不報警,隻要木汗報警,警察找到你都會讓木汗把你接回來的。”
“那……逃到山裡去!”
“彆說附近沒有像樣的山,就算有,我們怎麼在野外生存?這裡可是王爺國,根本就沒有什麼野花野果的。離開了文明社會,我們根本無法生存!”
胡麗徹底絕望了,隻能在恐懼中等待接下來的結果。
一天後,木汗鐵青著臉回來了。
他沉默著走進家門,幾個女人帶著胡麗,在他麵前站好。
胡麗還想說什麼,但看到木汗的臉色,她嚇得什麼都說不出來。
木汗沉默了好一會,終於開口了,用平靜的語氣說道,走吧,去裡屋。
胡麗心裡也算是有了預期,雖然害怕,但也沒說什麼,就要轉身往裡走。
她轉頭看了一眼,隻見木汗的其他幾個妻子,都開始瑟瑟發抖起來,莎莉已經嚇得開始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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