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鶴仍然經常去酒吧街那家ktv,和他的“兄弟”們聚會。
每次,眾人都喝得酩酊大醉,還經常聚在一起吸食那些違禁品,宋白鶴越來越沉溺於這種“江湖義氣”的“好哥們”之間的感覺,無法自拔,而小雯每次的勸說,他都當做耳旁風,剛開始還假裝應付幾句,後來連應付都懶得應付了,直接就當做沒聽見。
有一天,餘哥一把摟住宋白鶴的肩膀,說道:“宋兄弟呀,這段時間你吃也吃了,玩也玩了,有沒有覺得有點膩味呀?”
宋白鶴說道:“還好啊,能和兄弟們一起,每天都很開心啊,怎麼就膩味了?”
餘哥說道:“你看,這些ktv裡麵的小姐,來來回回都差不多,無非就是長得不一樣,無論是形象氣質,還是言談舉止,其實都差不多,透著一股子風塵味,對不對?”
宋白鶴撓撓頭,說道:“嗯,餘哥你說的有道理,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有這種感覺。”
餘哥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那些小姐,不僅風塵味差不多,而且手腳還特彆不乾淨?三句話不離讓你消費,請你掏錢,那些貪財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了,是不是很沒意思?完全沒有理想中的那種……純潔的感情?”
宋白鶴想了想,點點頭,說道:“那些拜金女確實很讓人討厭。”
餘哥繼續說道:“還有,像這種小姐,你根本還什麼都沒說,她就主動貼上來,是不是覺得……特彆沒意思?或者說,特彆沒挑戰?”
宋白鶴一拍大腿,說道:“對對對!我就說為什麼總覺得不夠儘興,確實有這種感覺,一個個看起來長得挺端正,一開口就一股子讓人難受的感覺,原來是這個原因!餘哥,還是你懂我,你說的真是太對了!”
餘哥笑了笑,又說道:“那是必然的,我是什麼人啊,我可是你兄弟,你心裡不痛快,我自然能看得出來,不然怎麼說我關心你呢?怎麼樣,跟我們兄弟混了這麼久了,想不想玩點不一樣的?”
宋白鶴上鉤了,說道:“什麼是不一樣的?”
餘哥神神秘秘地說道:“嘿嘿,不一樣的,當然是良家的姑娘啦!”
宋白鶴嚇了一跳,說道:“不行不行!這犯法的吧?”
餘哥白了他一眼,說道:“冷靜點,兄弟,我們怎麼可能讓你去做犯法的事!”
宋白鶴看了餘哥一眼,狐疑地道:“不犯法,怎麼弄?”
餘哥說道:“你怎麼這麼死腦筋呢?咱隻要不強奸,不威脅,你情我願的,正常談戀愛,良家的姑娘怎麼了?還不讓人姑娘談戀愛了?”
宋白鶴說道:“談戀愛?那多麻煩啊,我哪有那個耐心。”
餘哥說道:“哎呀,宋兄弟,你怎麼那麼死腦筋呢!”
“你看看,你那麼有錢,隻要你給點錢,什麼樣的戀愛不能談呢?這可不是明碼標價,這是正常的戀愛關係呀,這怎麼可能犯法?”
宋白鶴想了想,覺得有道理,說道:“那我們怎麼做?”
餘哥說道:“這樣,明天,還在這裡,我帶一個女孩子過來,我跟她說好,是談戀愛,她如果心甘情願,那咱們就試試,如果她不願意,就讓她走,主打一個你情我願,如何?”
宋白鶴半信半疑道:“那就試試吧。不過先說好了啊,違法的事我是絕對不做的!”
餘哥嘿嘿笑道:“放心吧,兄弟怎麼可能讓你去犯罪呢?彆緊張,大不了你看情況不對掉頭就走,難道我們還能攔著你不成?”
……
第二天,餘哥果然帶來一個漂亮的姑娘,姑娘看起來怯生生的,說句話就羞紅了臉,和平日裡看到的那些“熱情奔放”的女孩子氣質完全不一樣。
宋白鶴還特意問了問,女孩子羞答答地表示,願意和宋白鶴試著交往一下。
宋白鶴於是放下心來,在餘哥他們的有意安排下,兩人先喝酒,然後唱歌,最後在眾人的起哄中去小旅店開了房,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清早,女孩子走了,宋白鶴按照事先說好的,拿出幾萬塊交給餘哥,作為“善後工作”的“經費”。果然,事後完全沒有惹出任何麻煩。而且,這種女孩子的感覺,果然和那些陪酒女郎完全不一樣,宋白鶴心中癢癢的,似乎愛上了這種感覺。
反正幾萬塊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父母給的零花錢多得很,他並不在乎這麼點錢,他隻覺得這錢花得值,自己又見識到了美好的東西。
另一邊,餘哥和昨晚那個女孩子在一處隱蔽的角落分錢。
女孩子嘴裡叼著香煙,輕輕噴了一口,拿著錢滿意地走了。
餘哥自言自語道:“這種貴的果然不一樣,演技真好,演什麼像什麼,那小子完全看不出來。”
旁邊的手下湊上來,笑道:“餘哥,你怎麼給那麼多錢給了那個婊子啊?怎麼不多留點下來咱們自己兄弟樂嗬樂嗬?”
餘哥對著手下的腦袋就是一個大逼兜,罵道:“就你話多,這麼大的事,不舍得下本錢,摳摳搜搜的,你就不怕出大事啊?關鍵的事情上不能小氣,該花的一定要花!不然怎麼乾成大事!快滾!趕緊去給我再找一個來,我們要先準備好下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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