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從幾家滑雪場出來後,大概摸清楚了他們共同的痛點。
對於滑雪場來說,必須在濕度超過90的情況下,溫度達到零下3度,他們才能出雪。而且需要雪比較乾,這樣不容易融化,僅僅是滑道下的雪,就需要壓兩米厚。
雪場一般還配有壓雪車,造雪機,成本還包括人工費,電費,雪場的水,差不多一個冬季造雪成本就是2000萬至3000萬不等,最近水費、租金又增加,成本高了不少。
這幾位滑雪場老板和蘇蘇陳述的時候,都愁雲莫展。
蘇蘇需要了解蕭雲嘯那邊的雪質,蕭雲嘯那邊下雪之後,運一些過來給他們看看。
她回到修船廠之後,發現購買的棉衣,棉鞋、棉被已經全部到貨了,質量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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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涼郡
雪花紛飛,愈發密集,寒風則狂野地呼嘯,帶著刺骨的凜冽。
眾人皆未曾預料,這場冬雪的肆虐程度竟如此超乎想象,僅僅兩個時辰的光景,大地便披上了一層厚厚的銀裝,足有一尺之深,將山川草木儘數掩埋於潔白之下。
原本,士兵與百姓們還懷揣著滿腔熱忱,欲趁風雪到來之際,多砍伐些樹木與竹子,以備不時之需,嚴寒如同無形的鎖鏈,迅速瓦解了人們的計劃。
他們早就凍得無法拿起刀具,隻能集體趕緊回城,在回城的路上也越發艱難,單鞋踩在雪地上,發出“吱吱”的聲響,雙腳在刺骨的冰冷中漸漸失去了知覺,變得通紅如炭。
軍營裡把砍伐下來的木,燒起來取暖。
士卒們坐在火堆周圍,望著那堆成山的柴火,“還好,我們還有一些柴來取暖,攢了一些吃食,不知道其他郡城怎麼樣了?”
“他們要是聽了咱們王爺的話,說不定還有準備,能堅持一段時間,不然,這雪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下來。”
“唉,我們雖然做了準備,可也是緊趕緊,這些木材夠燒幾天啊!”
“西旻國的船不是被我們撈上來嘛,那些還能燒一段時間。”
難民們聚集在一起,也圍在火堆旁邊,每個人都縮成一團,都抱著一碗白米粥。
“沒想到,豐涼郡真的有這麼白的米粥啊!”
“是啊!什麼也不放,太香了。”
“我就沒有吃過這麼好的飯,如果天天讓我吃白粥,我都高興。”
“哼!”一位個頭瘦小的,尖嘴猴腮的難民說道,“也不說,給我們安排好住處,怎麼我們從其他郡城過來的,就不配住房子了嗎?”
“你在這裡,哪有房子?”
“怎麼!這裡的百姓這麼多,讓出幾個房間怎麼了,這麼大的雪,還讓我們在外麵待著?”
“是啊!憑什麼讓我們在大雪天待在外麵!”另一名難民站起身,也吼道,“不是說,給我們蓋房子嗎?房子呢?”
“突然這麼大的雪,來不及蓋啊!”
“那還讓我們砍個屁的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