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轉念一想,150億,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全部給她,怎麼會那麼容易,而且就算是給,也不會一次性給到,一般情況下,都要分條件,分批給。
她本身就是計劃助謝銘上位的,隻是沒想到,謝銘也有意同她合作,這讓她的計劃順利很多。
蘇蘇思索片刻,也很直接,“既然我們已經合作成立公司,自然是希望公司能發展壯大的,150億是後話,集團支持是通過怎樣的方式?我的幫忙與集團支持之間又存在什麼關係?”
謝銘也在賭,賭蘇蘇是個奇人,這是他的直覺,也是推斷。
在蘇蘇沒有出現之前,有關虞朝的一切研究全部擱置,整個業內都認為虞朝徹頭徹尾就不存在,而那些零散的殘卷,根本無法支撐起對一個朝代的佐證。
自從慈善會之後,連續幾樣東西都是虞朝的古物,這才燃起業內重新研究這個朝代史料的狂熱,謝銘沒有直接得到虞朝的古物就是從蘇蘇那裡來的,畢竟這屬於商業秘密,但是他發現無論是王海望王老板,還是玉龍博物館的張明山,他們或多或少都與蘇蘇接觸過,而在這之前,這二人從未有過關於虞朝的任何古物。
這些結論,他沒打算讓任何人知道,畢竟,蘇蘇這種奇女子還是越少人知道對他越有利。
謝銘說道:“我們環象集團現在還有十七位元老,這些元老,一般不參與公司經營,他們隻依照祖訓對謝氏後輩予以支持或者懲罰。”
謝銘如同講訴曆史一般,講訴著謝氏家族幾百年以來的規矩。
蘇蘇靜靜地坐著,眼眸中閃爍著溫柔而專注的光芒,宛如晨曦中輕撫過古木枝頭的第一縷陽光,耐心而細致地聆聽著這個承載著百年風霜與榮耀的家族,所傳承下來的種種家訓與禮儀。
謝銘繼續說道:“按照祖訓,謝氏子孫如果想要在古物上有所建樹,另辟大路,可以根據其能力獲得第一筆不菲的資金予以支持,目前集團把這個額度定在500億,當然如果後續企業經營更好,更有潛力,更能把家族的傳統技能發揚光大,集團還會追加資金。”
蘇蘇聽明白了,謝銘是想要集團這筆資金作為啟動資金,其實這件事對自己也很有利,畢竟自己隻能拿出古物,正所謂如果沒有流動現金,什麼也做不成。
蘇蘇問道:“集團不會這麼輕易給你吧。”
謝銘笑著說道:“聰慧,對,按照要求,我們的公司必須提供三件古物,而這三件古物要在十七位元老麵前鑒定,十四位認為是無價之寶或者價值連城,這筆資金就能到我們的賬戶。”
蘇蘇輕輕點頭,“換句話說,我們還需要更優質的古物,對嗎?”
“對!”
蘇蘇停頓片刻,繼續問道:“謝銘,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即使是公司沒有這筆500億進賬也能開業,有了更好?”
“對!我手頭上現有的資金確實能夠將新公司運轉起來,但想成為集團未來的話事人,我想贏,而我的贏麵是你!但蘇小姐,我知道你也想贏!你想贏的卻不是公司,我可以為蘇小姐提供方方麵麵的支持。”謝銘的眼神深邃,盯著蘇蘇。
四目對視,蘇蘇淺笑,二人不再明說,都明白對方的意思。
蘇蘇起身,“鑒定什麼時候開始?”
“蘇小姐什麼時候準備好了,就什麼時候開始,當然越快越好。”
隨後,謝銘輕輕欠身,以一個恰到好處的紳士姿態引領蘇蘇步出辦公室。
此刻,蘇悅已悄然守候於轉角一隅,身旁伴著她的是蘇蘇昔日的高中同窗劉玲。劉玲,家境優渥,自海外深造歸來,竟成了蘇悅在國外讀書時期的學妹,兩人並肩而立,等著蘇蘇出來。
正當謝銘與蘇蘇輕步轉過廊廳的幽深之處,蘇悅就來了一場精心布置的“不期而遇”。蘇悅的聲音嬌柔,輕輕飄入耳畔:“蘇蘇,真是巧啊,你怎會在此?”
言罷,她眸光流轉,輕輕掠過謝銘,旋即與劉玲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仿佛一切儘在不言中。
蘇蘇尚未及回應,謝銘已搶先一步,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尊貴與冷淡:“蘇蘇小姐,是我今日特邀的尊貴之賓。蘇悅,看你的樣子,似乎和蘇蘇非常熟悉?”
蘇悅的心驀地一揪,以意外的眼神看著謝銘,謝銘很少和她說話,甚至時常表現出反感她,今天怎麼突然會這麼問,好像很熟悉她似的。
蘇悅把劉玲拉到蘇蘇麵前,“蘇蘇你看,劉玲,你們是老同學了,今天偶爾碰到,大家敘敘?”
蘇蘇心道,蘇悅這是在找幫手啊,李玲在高中時期每一科成績沒自己好,到處散布謠言,說她作弊,自從蘇蘇扇過她一個巴掌之後,她就老實了,後來聽說自己沒上大學,想儘一切辦法嘲諷自己,這麼多年了,一直如此。
蘇悅輕啟朱唇,帶著幾分歉意與追憶的口吻道:“哎呀,我倒是疏忽了,李玲,她是我留學海外的同窗學妹,我們情誼匪淺。她提及與你也曾是同窗之誼,言語間滿是對你未能步入大學殿堂的遺憾,畢竟你當初成績那麼好,幾乎全校都認為你能順利讀重點大學呢。”
李玲的目光在蘇蘇身上輕輕掠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誚,緩緩說道:“說惋惜或許太過,畢竟蘇蘇你天生麗質。”
緊接著,李玲故意瞟了一眼謝銘,“蘇蘇,你天生麗質,自有一番天地可闖,捷徑或許正是你的舞台。而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唯有埋頭苦讀,以汗水鋪就前行之路,境遇自是不同。”
蘇悅聽到李玲這麼說,心裡非常受用,痛快極了。
蘇蘇冷笑,跨前一步,正麵對著李玲,“李姑娘,這次是左臉還是右臉?”
李玲麵色一沉,瞬間臉紅起來,本能地向後退,“蘇蘇,難道不是嗎?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讓男人們給你撐腰嗎?讀書時期,不也是如此,現在還不是走的以色示人的路線!”
謝銘立刻站出一步,臉色冰冷,“蘇悅姑娘,我剛才已經說過了,蘇蘇是我的貴客,你的這位朋友對她出言不遜,蘇悅姑娘你是要代償嗎?我已經好多年沒見傅老爺子了,有些秘聞,我想他會很有興趣。”
蘇悅詫異地看著謝銘,似乎明白謝銘說的是什麼,似乎又覺得不像,他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蘇蘇告訴他的?不可能啊,蘇蘇都不知道,這件事除了父母和那個蠢弟弟,誰也不知道,謝銘說的,也許是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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