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這種地方,容硯之到底沒帶容墨去。
吩咐王叔把他抱回了房間。
容墨已經不隻是一次在王叔懷裡掙紮了。
蹬腳、抓狂,哭喊。
都沒用。
他隻是個小孩。
完全沒辦法抵抗一個成年人的力量,哪怕對方是個老頭。
嗚嗚嗚。
他以後要拔王叔的氧氣管!
五光十色,燈紅酒綠,舞台上各種人,跳著勁爆的熱舞,狂歡嗨皮。
觥籌交錯,最是讓人意亂情迷。
虞嫿蔥白如玉的指尖捏著酒杯,整個人嬌媚妖嬈,一隻手搭拉在身邊的小少年身上,眼睛彎彎向上挑,魅惑到極致。
拖腔帶調的詢問,“你剛才說……你叫什麼來著?”
她就跟遊蕩於花叢之間的女海王,勾人奪魄。
難以讓人忽視的美貌,以及各種挑逗行為,讓饒是已經在夜店身經百戰的少年,也羞紅了耳朵。
“蔣,蔣懷安。”
蔣懷安很年輕,十八九歲,蓬鬆的頭發,白襯衫,洗衣液的香味,白白淨淨,老遠處就能感受到青春氣息,最重要的是,長的不錯。
年輕是他最不值一提的。
“您是容爺的夫人,”蔣懷安不自在地挪動身子,視線完全不敢看她,“我們這樣不合適的。”
蔣懷安家裡也是從商的,蔣家在京城排的上名號,比虞家和裴家都要富裕。
他作為蔣家小兒子,是圈子裡出了名的二世祖。
沒什麼本事,資質平平,上個大學都要靠家族捐一棟教學樓。
平日裡靠著顏值和錢哄得了不少女孩芳心。
標準的浪蕩子,海王。
蔣懷安雖天不怕地不怕,卻也掂量的清,什麼人該碰,什麼人不該碰。
可是虞嫿的手已經伸了過來,她手裡端著一杯酒,聲音如絲一般勾人,遞到他嘴邊,“喝點兒?”
蔣懷安又不是柳下惠,麵對虞嫿這張臉,以及主動的樣子,想做到坐懷不亂,確實困難。
但還是閉上眼睛,搖搖頭,倔強的不行,“容家大少夫人,您就放過我吧!”
他自問誰都敢得罪,但獨獨不敢得罪容硯之啊!快走開快走開。
蔣懷安坐如針氈,頭皮發麻。
虞嫿歎口氣,一副傷心的樣子,“行吧,我果然被所有人討厭。”
說完,自顧自的喝下了那杯酒。
見狀,蔣懷安疑惑,“容爺不喜歡你嗎?”
虞嫿反問:“他要是喜歡我的話,會不把我公開嗎?”
現實生活中,有多少人知道,容硯之的妻子是她虞嫿。
蔣懷安要不是混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怕是也不知道虞嫿跟容硯之的關係。
這麼一想,虞嫿確實是有點可憐。
結了婚,有了小孩,老公卻不願公開。
蔣懷安平時慣會哄女孩開心的這張嘴,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合適。
隻是抬起手,拍了拍虞嫿肩膀安撫。
忽然,虞嫿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在逼近。
迅速扒拉蔣懷安襯衫,跟女流氓似的亂摸,“我不開心……”
虞嫿並不在意自己的行為會不會牽連到蔣懷安。
隻關心自己目的能不能達到。
很過分,很壞,又如何呢?
反正這男人也不是什麼好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