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死動靜吵到了虞嫿,看了他們倆人一眼,發現容墨被調換了位置,身邊的容墨變成了容硯之。
“……”
虞嫿白眼差點往上翻,“容硯之,你連孩子都欺負。”
容硯之喉結滾動,勁瘦的胳膊搭在虞嫿椅背上方,“哪兒有欺負?是我有點兒暈車。”
好離譜的理由……
“暈車你坐前麵去,你這個位置比邊緣還難受。”
沒等容硯之開口,周爍跟個沒眼力見似的,直接開口,“容爺,您暈車?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記憶中容爺好像沒什麼暈的交通工具吧?
飛機不暈,也不暈船……
暈車?以前容爺在國外不限速的區域,開的那叫一個快,沒見他暈過啊。
容硯之眸子危險的眯緊,睨了眼周爍。
周爍立馬反應過來——
腦子轉的飛快,連忙改口,“哦哦我想起來了,是的,這段時間容爺身體不太好,總是暈車……平時出差挺辛苦的。”
虞嫿:“……”好假。
她也沒拆穿人的癖好,對容硯之說:“那你還是坐前麵去吧,舒服點。”
容硯之眯眼,“不要,中間這位置我坐著舒服,不暈……”
“哇,那你可真是個……”虞嫿蠕動唇瓣,艱難出聲,“特殊體質呢~”
“謝謝。”容硯之勾唇。
虞嫿:“……”她誇他了嗎?好像沒有,所以他在謝什麼?
容墨捏著拳頭,小聲吐槽,“死裝男。”
聲音雖然小,但空間稀薄密閉,還是輕易的傳到了容硯之和虞嫿耳朵裡。
虞嫿沒忍住,噗嗤地笑出聲來,“罵的真難聽,小墨,多罵點。”
把媽咪逗笑了呢,容墨開心地張嘴,剛要繼續出聲,就觸及到容硯之眼神,立馬縮起肩膀,跟受驚嚇的鵪鶉似的,將腦袋埋在了衣領裡。
要是有麵白旗,他立馬舉旗投降。
容硯之輕哂了聲,“夫人這麼喜歡聽人罵我呢?”
虞嫿變了臉色,瞬間挪開視線,將頭轉向窗外的方向,壓根不打算再看容硯之那張嘴臉。
好欠。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有這股欠欠的勁呢?
不過,這樣的他,倒是更鮮活了。
從前他就會板著個臉。
陰沉沉的。
看人的目光每次都仿佛在說“你準備什麼時候死”。
人家頂多冰山臉,他冰山臉就算了,還帶著股駭人的戾氣。
現在,有哪裡不一樣了,又說不上哪裡不一樣。
……
夜晚,容墨安安心心入睡了。
虞嫿洗完澡,也準備埋頭睡一覺。
窗外還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顯然,最適合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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