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走在鋼鐵製成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旁邊的警報燈閃起
"警報警報,xx區域發現異常,研究員失去聯係,疑似危險個體失控,請武裝人員立即前往。”
劉昊看著刺眼的紅光,不緊不慢走著,仿佛在自己家裡閒庭漫步,他看著周圍,這裡充滿了鋼鐵製成的管道,厚厚的防護牆隔絕著這裡,陰暗冰冷,沒有陽光,充斥著絕望和刺鼻的味道,難以想象,這宛如監獄一般的地方,竟然是所謂實驗體的全部生存空間。
噠噠噠,一群裝備精良的武裝人員,有序的從橋上走來,他們散成扇形,躲在各種掩體後麵,端起手中的槍對著劉昊,其中一個隊長模樣的,自信的走到前麵
"新來的實驗體,果然如同資料上的那樣,你可能,不,是絕對擁有天然聖痕,放棄掙紮吧,剛覺醒的你又有幾分力量?我們手裡的可是天命最新的武器,對付你綽綽有餘了。"
隊長看著劉昊,想著如何拿下對方,這次該給他用什麼級彆的枷鎖,畢竟如此珍貴的實驗體,實在是太珍貴了
劉昊歎了口氣,緩緩的沉聲道
"果然啊,大部分的人,都是精致利己主義者,你們都想儘著一切方法,讓自己爬的更高,過的更好,隻要有機會,便會撕掉自己綿羊的偽裝,吃掉曾經和你們一樣的羊,以此,供養自身。"
"所以啊,我心中的朋友自始至終,都是那些心懷美好之人"
劉昊的殺意不再掩飾,煞氣如同地底下的寒冰一樣,仿佛能夠凍結靈魂
隊長察覺不對,立刻向後退去,一個踉蹌滾到了眾人後麵
:"射擊,統統給我射擊"
"你們在猶豫什麼?快把他殺了,不然我們今天都走不了"
子彈如同浪潮一般向劉昊飛去
劉昊沒有半點慌亂,閒庭信步的走在槍林彈雨之中,子彈仿佛有眼睛似的,擦著他的身子過去了,隻留下了燒紅的部分地板。
劉昊突然加速,走到了隊長麵前掐著他的領子,像條死狗一樣拖回了剛剛的位置
"剛剛,你好像叫的挺歡,現在怎麼不叫了?是不喜歡叫嗎?"
劉昊冷笑著看著對方,快速拔出他腰間的佩刀,挑斷了他的四肢,割下了他的耳朵,挖去他的雙眼,避開了他的五臟,在胸膛上紮了六刀,最後一刀紮向了他的心臟。
隊長渾身上下都是血洞,但他並沒有死去,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慢慢流通,溫度在慢慢變低,他隻能用嘶啞的聲音慢慢的說道
"救……救……救……我……"
眾人害怕極了,膽子大的還在射擊,有些人害怕的已經舉不起槍來,更有甚者,向後已經跑去。
劉昊聞著血液的鐵鏽味,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啊哈哈哈啊,你們一個都走不了,我說的"
劉昊的眼中閃起紅光,旁邊突然出現了無形的絲線
"去"
隨著一聲低喝,絲線向剩下的人追去,插在了他們腦袋,手肘,手腕,膝蓋和腳腕處
無論逃得多遠,都會被控製住,然後像木偶一般走回來,跟在劉昊後麵
劉昊獰笑著向電梯走去,去往所有的房間裡
"大惡,走"
"無惡,留"
"小惡,死。"
劉昊精準的在某些房間前路過,有些房間無事發生,有些房間鮮血流出,有些房間人會笑著走出,加入大部隊裡。
劉昊如同自己家一樣,走在了某處資料室前,隨即,身後一位像領導一樣的研究員,快速的往前,輸入密碼,摁下手印,錄入瞳孔
劉昊辦完事後,帶著百來號人,浩浩蕩蕩的走到某處大廳,拿張椅子坐在了最前方,旁邊擺滿了食物和飲料,滿意的向後靠去,打了一個響指
隨著啪的一響,眾人竟手拉手跳了起來
劉昊大口的吃了些東西,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大笑的說道
:"你們冠冕堂皇,你們無視生命,你們讓無辜的女孩推下無底的深淵,讓天使折掉了羽翼,再也無法在這個世界歌唱。"
"你們幸福洋溢,她們哀嚎連天,你們溫暖舒適,她們冰凍寒冷你們大魚大肉,她們難以下咽"
"你們用她們的生命,換來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你們是可惡的卑劣者,你們更是邪惡的爪牙"
"你們未曾悔過,你們無比榮耀,你們漠不關心,你們理所應當"
"你們聽見了嗎?她們的靈魂,在咆哮著,在哀嚎著,他們掙紮著從地獄的岩漿裡爬出,向你們伸出利爪,要把你們牢牢鎖住,她們要把你們拖向地獄,讓你們在塔爾塔羅斯的血池裡永世不得超生。"
笑著的眾人,紛紛拿起附近的利器,向著剛剛身旁的朋友,同事們刺去,他們的嘴角越發向上,他們的血液噴湧而出,他們的眼睛看著這一切,露出害怕恐懼與慌張,但他們的笑容卻越發的明朗。
血液流滿了整個大廳,眾人卻還在大笑著,劉昊看著這一切,他的大腦在隱隱發脹,精神力似乎快要耗儘
他從椅子上起身向原路走去,眾人也如同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紛紛落到地上,他們的大腦恢複了對身體的控製,卻隻能無力的看著對方,慢慢地感受生命的流逝,就像曾經的那些女孩那樣。
他回到監獄,抱起西琳,走回了大廳,坐在原來的椅子上,西琳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看著已經清理乾淨的大廳對妹妹說:
"這裡已經清理乾淨了,你覺得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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