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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白嫻鳳提起了方子墨,方魚順口問道:“娘,爹去哪裡了?”
白嫻鳳道:“說是去外地跑生意了,具體是哪裡我也不知道,但說就在這三合派的範圍之內,好像說是布衣坊要在各處開一些分店。”
方魚道:“哦,這樣啊!那最近他回不來了!”
白嫻鳳道:“要是叫我說,他就是那天之後不知道怎麼麵對咱們倆,跑出去躲清閒了!”
方魚道:“不至於吧!不過那天他的表現的確不正常!”說起方子墨當天的表現,方魚也很不滿。
白嫻鳳道:“怎麼不正常,這才是正常的方子墨。”
方魚道:“啊?怎麼可能?前些天他還教育我,不要吃張家的嗟來之食呢!”
白嫻鳳道:“他曆來都是這樣的,就說去年,方子赫來鬨,說他在青山城美味居的地位太低,正好美味居要在山河城建新店,就讓你爹幫他跑關係,求個管事的位置。結果,你爹偷拿了我陪嫁的一條項鏈送人,這才為方子赫求到了位子。”
方魚道:“啊?他拿之前沒跟你商量嗎?”
白嫻鳳道:“怎麼可能?方子赫是什麼人,要是說了,我肯定不能讓他這麼乾!”
方魚道:“之後呢?”
白嫻鳳道:“你爹之後就出門辦事兒了,過了半個月才回來,回來之後裝作沒事兒人一樣,你說氣人不氣人?”
方魚道:“他還是個慣犯啊!”
白嫻鳳深表同意的點頭道:“這種例子太多了,我這陪嫁,從你爺爺出事兒開始到現在,已經不剩下什麼了!”
方魚道:“這其中一定有娘心愛的物件了!”
白嫻鳳長歎道:“可不是,有些物件讓他賣的太可惜了!”
方魚道:“娘,你知道那些你心愛的東西在誰手裡嗎?以後有錢了,咱們贖回來!”
白嫻鳳歎道:“唉,你有這個心就好!娘不求這些東西能找回來,再說很多都追不回來了!”
方魚點點頭,他思緒回到前世,作為三合派首席煉藥師的方魚還真的曾經收到過一件白嫻鳳的陪嫁,那是一個精致的玉佩。當時白嫻鳳已經病入膏肓,方魚本想這玉佩能帶給白嫻鳳一個驚喜,可誰知道,白嫻鳳拿到玉佩後哭成了淚人……那玉佩正麵繁複的花紋組成“一心”二字,背麵刻著“白氏嫻鳳”,那是白嫻鳳在一心慧劍門的身份令牌。
白嫻鳳看方魚不說話,以為方魚在不高興,便道:“唉,不說這個了!畢竟是身外之物!”
方魚思緒回到當下,說道:“娘,那你剩下來的東西可要藏好!這種事情一旦開始,基本停不下來的!”
白嫻鳳點頭苦笑道:“我也看出來了,是停不下來了,不過我陪嫁的東西已經基本不剩下什麼了!”
方魚長歎一聲,心裡琢磨著要不要找機會先看看那個身份玉佩是不是還在,畢竟雖然身份玉佩值點兒錢,但被賣出去就太讓人傷心了。
隻聽白嫻鳳又道:“我跟你說這些,是讓你自己小心一些,方子赫與你爹倆人在這方麵沒什麼不一樣的,你要是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自己藏起來,財不露白。彆學娘這樣,現在除了你和紅果兒之外,什麼都沒了!”說著,白嫻鳳有些眼圈發紅,看樣子她對這段婚姻是失望透頂了。
方魚見此情況,也心下戚戚,但卻不願母親繼續傷心下去,便轉移話題道:“娘,我還給你帶了一根針對來。”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下午打造的針遞給白嫻鳳。
白嫻鳳收拾心情,展顏笑道:“怎麼還打了一根針?”
方魚道:“下午時間不多了,就打了這麼一根針。您看看這根針怎麼樣?”
白嫻鳳拿著端詳一番,道:“看著不錯,就是稍微有點兒大,不能繡花用,縫衣服還是不錯的。”
方魚道:“這針用的是十出一的精鐵,已經是精鐵的最高等級了!”
白嫻鳳翻來覆去的看著,說道:“嗯,是看到針上有些細微的花紋,但這有什麼用嗎?我也聽說過幾出一精鐵的說法,一心慧劍門弟子的佩劍要五出一的精鐵打造。”
方魚解釋道:“就是精鐵的等級,等級越高的精鐵越堅韌,你往地下扔一下試試。”
白嫻鳳聞言,把針向地下丟去,“當”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針高高的彈起。方魚伸指夾住,道:“看這針的彈性如何?”
然後,隻見他拿起桌上的一個茶碗,將針紮向茶碗。針輕鬆的給茶碗留下一個小孔。方魚把茶碗遞給白嫻鳳,說道:“這是還沒有開鋒針,但是精鐵等級高啊!”
白嫻鳳來回看著茶碗,又拿過針來在小孔中比比劃劃,驚喜道:“這可是個寶貝,都可以當武器了!”
方魚道:“當然了,十出一的精鐵很難得,好大一塊粗鐵才能出這麼一根針。一斤十出一的精鐵要五十塊下品靈石。”
白嫻鳳道:“這麼貴?五千兩黃金了!”
方魚道:“黃金可不賣,用靈石才能買到!”
白嫻鳳道:“那咱們可買不起,這枚針得不少錢吧?一塊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