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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方廣深提起方家老祖,方魚琢磨道:“他們口中的老祖,應該說的是比他們爺爺輩分更高的方家先天境修士了,也不知是哪位讓他們如此向往了。”
方廣海道:“這得看爺爺在他心中的份量了!”
方廣深道:“不能總看彆人了,得靠自己!”
方魚知道方廣深三人的爺爺是位築基期的修士,叫方立辰。
方魚道:“廣深哥去年就煉氣期了?”
方廣深道:“去年中級學堂考核的時候,我剛好初入煉氣期,但家裡放心不下這兩個整天惹是生非的,讓我等一年照顧他們。”
方廣海抗議道:“什麼我們惹是生非了,明明是彆人找我們麻煩。”
方廣深道:“總不能彆人一上來就找你們麻煩吧!”
方廣海還想繼續抗議,隻見一個中年人帶著兩名年輕的武士打扮的人走進小飯店。那人向方廣深行禮道:“二少爺,我們走吧!”
方廣深帶眾人出門上了一輛寬敞的龍駒車。
在一個簡短的討論之後,眾人決定還是去護院更熟悉的方家莊園南麵的一片山林中打獵。
一路無話,龍駒車來到一座山腳下,眾人下車開始步行。
初入山林時,腳下的路還是人工修建的帶著護欄的台階;漸漸的,護欄沒有了,台階也變成了人踩出來的羊腸小道;翻過兩座山之後,小路也沒有了,一行七人便在山林中擇路而行。
因為這裡距離青山城不算遠,山下也有村莊,所以一路走來,幾乎沒見什麼小動物。
中年人是方廣深家的管家之一,叫方必進,方廣深稱呼他為“進叔”,現在他和方魚、方廣深走在最前麵,後麵是方廣海和秦雲芝,兩位護院走在最後麵。
通過一路閒聊方魚得知,方必進幾個月前新晉的心動期,剛從護衛隊長升到管家,方立辰家的管家在方家被授予管事的職位。兩位護院的修為都是煉氣後期,是護衛中的好手,再進一步到煉氣巔峰就可以做護衛隊長了。
方廣深的修為在方必進的嘴裡被吹成幾乎是煉氣中期的水平,具體情況方魚不知,但最少應該不止於煉氣初期吧!方魚把他的修為形容在煉氣初期,反正張家的人肯定替他吹過了,也沒必要再裝著剛入煉氣期。秦雲芝修為具體如何,方魚看不透,就按照她自己說的差不多煉氣初期吧!再加上一個真的剛入煉氣期的方廣海。
這支小隊實力已經超過了大部分出來曆練的中級學堂弟子。
已經在山林中穿行了快半個時辰,但除了樹上鳥和小鬆鼠之類的小動物之外,沒有遇到一隻值得捕獵的動物。方廣海有些鬱悶的說道:“進叔,你不會怕我們遇到危險,專門挑著這種沒有野獸的地方吧?”
方必進笑道:“怎麼可能?咱們進來的地方還是太淺了,再往深處走一下就有了!”
方廣海道:“哪怕有隻兔子呢!咱們要是空手回去,多丟人啊!”
方廣深道:“哈哈,這不至於,真空手了,就去山下村子裡買一些野味,那村子裡肯定有的!”
方魚聞言,樂道:“哈哈,廣深哥對這套挺熟悉啊!”
方廣深道:“哈哈,習慣了,大家不都為了個麵子嗎?以前我們還在村子裡吃過呢!”
秦雲芝聽他們這麼說,露出了笑容,心中對方魚和這些嫡係子弟的熟悉也微感驚訝。
方魚道:“好吧!是我見識淺薄了!我以為隻有我會這麼乾呢!”
這是方魚自黑的說法而已,其實他哪裡這麼乾過。
就在此時,沙沙的聲音從一側傳來,方魚扭頭看去,草叢中一隻灰兔正在進食。來不及和身旁眾人打招呼,他一個飛躍,向灰兔所在方向而去。
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陸地縱躍術已經被方魚練的爐火純青,煉氣後期修為加上靈活的身體,眾人隻見一道光影射出。
空中的方魚伸手向兔身抓去。兔子也是反應靈敏的動物,感覺有危險,後腿用力向前跳出。對此方魚早有預判,兔子跳的方向正是他伸手的方向。隻見方魚手掌一合,兔子後背後的皮毛被他穩穩抓住。落地衝勢未消,方魚單掌拖在地上一個翻身站起,舉著尚在掙紮的兔子衝眾人笑道:“今天第一隻戰利品!”
秦雲芝上前要接過兔子,方魚道:“這是公兔子,跳的厲害!”
秦雲芝道:“你怎麼知道公母的?”
方魚舉著掙紮的兔子給秦雲芝看,秦雲芝臉一下紅了,啐道:“流氓!”
方魚道:“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啊!咋了?”
秦雲芝道:“你給我看什麼呢?”
方魚道:“給你看它在撲騰啊!你抓不住的!你剛才說什麼呢?”
秦雲芝道:“哦,沒什麼!”
說話間,方魚將兔子交給一位護院,那人用刀背將之敲暈,丟入一個口袋裡。
秦雲芝見狀道:“小兔子太可憐了!”
方魚調侃道:“你可憐它,一會兒彆吃啊!”
秦雲芝道:“怎麼可能?我要吃紅燒的……”
方廣深道:“廣宇,好身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