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從龍,虎從風,聖人作而萬物睹。無意中又得了一妙招,在以後的祠堂修聳生意中偶爾用之,並由名人而宣傳,必可大放異彩。如跟玄妙的風水之學結合起來,更能創造奇跡。皤灘古街中,種有木天蓼與樟腦草的隻是一個庭院,並處於風口之處,貓為虎之師,能醉貓自然也能醉虎,這是遊客心理中合理的聯想,不妨可以編一民間故事而讓其名更彰。
記得在某本雜誌上看到過湖南高坪村有百虎圍村的慘事,百餘隻老虎圍村三曰,拖走一個小女孩及村裡所有生畜。其間原因並不複雜,用大山換取耕地——山裡的野獸出山找吃食——人們為了莊稼捕獵——野獸的數量越來越少,華南虎們餓了——華南虎盯上了人類——餓虎出山。縣誌記載,仙居縣在清朝前期也曾有虎患,可以作為民間故事的背景。
於是,金華斌編寫故事道:清廷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的剃發令下,昔日繁華的皤灘鎮經曆戰火,萬戶蕭條,時有猛虎出入傷人,市民不敢出入做生意。某一曰,鎮中來了一童顏鶴發的道士,手拿拂塵,自稱是來自附近天姥山的玄塵子,告訴村民說村口的建築如此布置,便可永絕虎患。村民依照他的吩咐鋪設卵石成符咒形,鋪完不久,就有猛虎闖入,在附近盤回一個時辰後醉倒在地,被村民輕鬆捕獲。一年之間,猛虎醉倒的事接連出現三次,虎患即除,村民把村口的卵石陣稱為虎陣。
“嗯,故事是不錯的,可這皤灘古鎮我常去,裡麵的老人基本都熟識,從沒人對我講過這故事,是你編的還是民間收集的?”楊站長拿著稿子說道:“來自民間的才叫民間故事。”
他低聲回答說:“民間故事也可以是原創的嘛。你看故事會裡的故事,有多少是現代編的。”
楊站長態度堅決地道:“文化站有文化站的原則,它隻起收集整理作用,而不是創作,除非來源於民間,不然,不能發表。”
那就讓它一兩年後來源於民間吧,隻要告訴某個村民,為了吸引遊客,他們自為把這故事流傳開來的,他告辭而出。
民間故事的種子播下了,正在發酵中。仙居縣與格吉亞市結成姐妹城市的事也正式敲定細節,政府開始選擇雕刻精美,喻意深遠的彩石鑲嵌作品遠赴馬來西來。千裡送鵝毛,禮輕情意重,這話是窮酸文人的自我安慰。人際間正常性的禮上往來都是人敬我十尺,我就敬人一丈,禮重情才重。
仙居彩石界大師頻出,大型彩石鑲嵌中,比較出名的就有周金水、陶忠勝、徐喜天、周米新、周照正、徐曉天、王銀華等,他們突出彩石鑲嵌藝術的再現和再創造能力,在題材、體例和表現手法上進行了大膽革新,以複製和再現重大曆史事件、曆史經典名畫和圖敘古典文學名著為主攻方向,開始了大型彩石鑲嵌連屏的研製,作品創作由傳統的小屏小件向大型連屏的方向發展,題材與表現手法亦有重大突破。他們所創作的係列作品《西遊記》《紅樓夢》《三國演義》、《封神榜》《水滸傳》《清明上河圖》《金瓶梅》《奧運之光》《絲綢之路》《媽祖》等等一批大型彩石鑲嵌連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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