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猜這房子多少錢,不是猜租金多少,親愛的。”她抱看他的腰說道:“可以猜三次。”“二十一萬美元?”他低聲地猜道,中國小城市的房地產剛衝突千元每平方米的大關,自個在仙居剛購了房,有較深的印象,這是海景房,價格應不會低。“你再猜,誤差不超過一萬美元算你贏。”“二十八萬美元?”“第二次了,你隻有最後一次機會了。”看著她狡詐的笑著,反正是猜不中的,他乾脆打出一個極低價說道:“十一萬美元?”“老公好厲害哦,正是十一萬美元,分毫不差。”他拍著手歡呼道:“帶泳池與花園的哦。”他剛想詳問,一個保姆打扮的中年婦女過來,低著頭向她說了幾句英語。好歹是大學畢業,還能聽懂一些,他聽得意思是,飯菜已準備好了,兩位主人可以用飯了。“我們跨入資產階級陣營了。”金華斌笑笑跟著她來到飯座前,看著飯菜誇張的哇了一聲道:“這麼多的菜,就我們叁人吃?”“倆人,我們吃好後再給菲傭。”她淡淡地笑了笑,好似早就習慣了這一切。菲傭吃的是我們的剩菜?他有些極不自然,可從報道上看到過,菲傭是世界上最好的傭人之一,他們受到的職業培訓就是不與主人同席的。吃完飯後,躺在泳池裡輕鬆一下。這泳池的結構與普通的泳池不同,底下是孔雀藍的堇青石卵石鋪成,堇青石是一種矽酸鹽礦物,通常具有淺藍或淺紫色,玻璃光澤,透明至半透明,價格比較便宜。因為它是一種自然礦石,透出的光澤與人工的藍色瓷磚卻有很大的不同,顯得更加華貴而有特色。“你說這個花園彆墅式的房子真的隻有十一萬美元,不會是某個馬來西亞高官的不義之財購的吧?”金華斌調了調呼吸,讓自個的身子懸浮在泳池裡,對著同樣懸浮在身邊的張桂芳說道:“租給我們的房租是多少?”“告訴你一個秘密,這房子就是我們的,我全款買下的,十一萬美元是裝修好的價格了。”她在他的耳邊吐氣若蘭。“什麼,是我們的?”他吃了一驚,一口氣沒控製住,沉到水裡,浮上來後大聲地咳嗽了起來說:“這可是海景房啊。這麼大的事都不跟我及父親商量。”“你知道馬來西亞海岸岸多長嗎,五千多公裡,這裡最不缺的就是海景房了,當地人不願住。這裡是華人富豪區,現在我們的石窗、卵石鑲嵌與彩石鑲嵌業務在這裡特火,我們的房子是樣板房,用的材料都是些剩下的零頭邊角,所以便宜。”她把身子又一次地向他身上貼了貼,吹氣若蘭地說道:“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怎麼樣,我們夫妻一起移民到這裡來乾吧,錢易賺。客戶很多都說中文的,沒有語言與文化障礙。”“移民?”這信息量太大,讓她給你↑平時,雖說也有所提及,他都認為是玩笑,自個從沒有過這打算,又一次驚得差點暈倒。江、張桂芳見狀,轉移話題說道:“親愛的,你第一天剛到,先好好地休息,在機場見到我時,你說什麼來著?”“說什麼來著?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人,中間是腰唄。”金華斌盯著泳池裡她的身材,笑了笑說:“現在也一樣。”“見了麵還跟qq聊天時一樣嗎?”她盯著他追問了一句。他忙摟著她的腰說:“不一樣,不一樣,qq聊天時是距離產生美,現在是零距離最美。”兩人邊說著笑話,邊牽扶著到了樓上。第二天早上,金華斌醒來,看著枕著他胳膊的張桂芳,嘴裡輕聲地哼唱著:“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雪雨搏急流。”“不羞,還唱上了呢,幾度風雨,好厲害哦,對了,移民的事怎麼個想法?昨晚上,你睡著後,我想了想,你不願意就算了,我申請個馬來西亞國藉,以後,在國內的投資就變成了外資或中外合資了,在土地與稅收上有比較大的優惠,又不影響我們的生活,有百利而無一害。”他感覺有些怪怪的,明明是中國人,生在中國長在中國,生意主要在中國,卻因個人利益關係,加入陌生的國度,成為它的國民,可她的理由貌似無法反駁。看到張華斌發呆的表情,她嬌聲嬌氣地說道:“親愛的,你看這樣不很好嘛,歌裡都這樣唱的,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加入馬來西亞國藉不代表著我不愛國。我們倆我加入馬來西亞藉,你保持中國藉,我們無論在中國還是馬國就都是外商了,享受外商待遇。”從經濟角度看,這確實很合算,哪裡稅低就注冊哪國,加上金華斌從骨子裡有怕老婆的血脈,聽得她這麼一分析,確也言之成理,沉吟了一下後,轉過頭來問道:“親愛的,昨天你穿的是依斯蘭的服飾吧,聽說,依斯蘭教是馬來西亞的國教,教義規定一位丈夫可以同時娶四位夫人的哦。”“想得美,有我一個還不夠,還想左擁右抱。”張桂芳笑著給了他一通粉拳,兩人在床上嘻嘻哈哈地滾成一團。起床時,她對他說道:“國藉的事就這麼定了,你暫時不能告訴我父親。我們在馬來西亞有彆墅的事也一樣暫時不能告訴父親,我們慢慢地找機會再跟他說。”起身後,她千叮嚀萬囑咐道:“我們在馬來西亞有彆墅的事也一樣暫時不能告訴父親,我們慢慢地找機會再跟他說。”菲傭在臥室門口敲門了,她的服務果真不錯,早飯是西餐,水果布丁加上麵包與牛奶,看起來就讓人很有食欲的樣子。一見到菲傭在餐廳,她的臉孔一板,恢複了嚴肅的表情說道:“晚上我得請客,為我的丈夫接風洗塵,這是客人的名單,你給我準備食物並邀請客人們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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