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天,驕陽似火,曬的人大汗淋漓,同時也心煩意亂。
王愛國失業了,三年疫情期間都在一家公司堅持了下來,疫情過後,沒想到的是經濟更加不如以前,很多公司裁員,美其名曰降本增效。
很多公司為了節約成本,都開始了大裁員,這也讓準備裁員的公司人心浮動,也讓人變得心思各異。
王愛國在一家快遞公司上班,是一名中層管理者,疫情期間公司合並過一次,合並之後從現場管理的職能崗,調回職能部門去坐辦公室。
每天坐在辦公室處理一堆數據,是一件很枯燥乏味且沒有多少技術含量的工作,王愛國並不想做,但是沒有辦法,隻能默默地堅持。
一直到堅持到疫情結束,基層準備擴大規模,缺管理的時候,終於等來了機會,從總部平調到另外一個城市去做現場管理的工作。
在辦公室朝九晚六,周末還雙休,下到基層就隻能是每周單休,甚至忙了還要經常開會,根本就沒有休息。這種生活反而讓王愛國覺得很充實。
這個場地的經理是公司老板的嫡係人員,是公司合並後帶過來的,在王愛國在基層乾了幾個月的時候,聽說經理快調走了。
經理調走,就會在中層管理裡邊選出一個人來接替他的位置。
王愛國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很多人也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有些人已經在這裡乾了幾年,等的就是這麼一次機會,這個機會王愛國也同樣不想放過。
這段時間大家都是各展所長,工作積極性都有所提高。
但是也隻是暫時性的,聽到消息說經理要被調走,結果一個月後還在,這就讓大多數人又回到了以前懶散的狀態。
乾管理時間長的都知道,時間長了就熟悉了,怎麼做都差不多,能完成工作任務就行了,甚至有的就是混日子。
王愛國因為來的不久,也很看不慣大家的這種行為,他主要抓的就是現場的標準化管理和6s,另外也有自己的區域需要管理。
每天自己管理的區域工作結束後都被收拾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其他人管理的區域就會經常被拿出來說事。
而且王愛國也會因為工作職責所在,去其它人管理的區域找事情,讓其他區域的管理人員越加不喜歡這個從總部調過來的,現在和大家是平級的管理。
這些人本來就是自己人,在一起工作好幾年,和王愛國不熟悉,所以算計起來,完全是沒有任何負罪感。
這些人知道王愛國沒有對象,就開始給王愛國介紹對象,王愛國三十多歲了,也有想儘快找一個的意向。
因為王愛國以前離過婚,但是沒有孩子,想著三十多了應該趕緊找一個結束自己的單身生活了。
我國的傳統就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一直不結婚,就沒辦法傳宗接代,這也對不起父母的養育之恩。
因為王愛國對同事們的信任,讓他徹底的與經理的位置無緣。
因為給王愛國介紹的這個女的雖然漂亮,但是確實被人找來的拖,最後把聊天截圖給到經理。
經理告訴王愛國,公司不允許談戀愛,說本來走之前會把經理崗位讓你來做的,現在你還是做你原來的工作吧。
王愛國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不過他也不是一個吃虧了就忍氣吞聲的主,接下來的工作,隻要沒有做好,王愛國就會找事。
但是這些人懶散慣了,你找事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不痛不癢,最多罰幾十塊錢。該怎麼做還怎麼做。
這也正是王愛國要看到的,又過了一個月,突然從總部調過來一個人,來接替原來經理的位置,原來的經理交接完工作也就走了。
這個被調過來的也是王愛國以前的同事,以前也經常被王愛國管著,現在位置調換過來了。
王愛國也知道到了自己功成身退的時候了,就直接遞交了辭職信。
正如徐誌摩寫的詩詞一樣:“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王愛國失業了,現在這個時候工作並不好找,失業後王愛國就想著旅遊散散心。
疫情三年哪裡都去不了,現在有時間也有機會了,應該好好的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才對。
王愛國開著自己的現代小車,行駛在鄉間的小路上,很快的到了一條小河邊,看到很多孩子在河裡洗澡嬉戲,就把車停了下來觀看。
正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救命的聲音,是有一個小孩子遊到了深水區,然後回不來了,正在呼救,這會兒小孩已經快不行了。
王愛國看附近隻有自己一個大人,剩下的全是孩子,也顧不得許多,衣服都來不及脫,就跑了過去。
王愛國是個北方人,典型的旱鴨子,平時覺得自己狗刨幾下就算是會遊泳了,這會兒進入深水區才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等王愛國抱住深水區的孩子遊往淺水區,這個時候他的體力也在快速的下降,大腦都因缺氧感覺到陣陣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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