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入職手續走出軋鋼廠後,何雨柱又坐公交去和自己師傅告彆去了。
跟著自己師傅一年多,雖然在豐澤園沒有工資,但是平時也是管吃的,而且自己也是真的學到了手藝。
何大清的廚藝厲害,主要是擅長譚家菜,而何雨柱的師傅是川菜大師,這一年多何雨柱已經學習的差不多了。
就算何雨柱再繼續留在這裡,也學不到太多東西了,飯店也不缺大廚,他也沒有上升的渠道。
現在入職了軋鋼廠,雖然剛開始是學徒工,一個月18萬(18塊錢),等轉正了後一個月也能22萬(22塊錢)了。
何雨柱這一路上也想了很多,本來想回到四合院後找易中海算賬,揍他一頓出出氣,但是想到易中海在四合院和廠裡的地位,頓時又泄了氣。
如果真這麼做了,易中海以後在院裡和廠裡找事兒,自己肯定會過的不好,所以想想還是算了,就當不知道,這事兒就這麼過去吧。
何雨柱中午的時候到了豐澤園,直接來到後廚找自己師傅告彆。
此刻陳遠山這會兒剛好閒下來,扭頭一看是自己的徒弟過來了。
“柱子,你不是今天請假了嗎?怎麼又過來了?”
“師傅,我這次過來,是來和你告彆的。
感謝這一年多以來,你對我的照顧和教我廚藝。
現在我爸走了,他把軋鋼廠的工位留給了我,今天我是去辦入職的。
現在已經辦理好入職,明天就要去軋鋼廠上班了。”
陳遠山一聽,這是好事兒啊,自己這個徒弟雖然脾氣有點兒大,平時說話也沒個把門,自從何大清走後,就開始變得老實了很多。
現在也算是成長了起來,以後有了工作就有了收入。
自己的廚藝也教的差不多了,再待在這裡也沒什麼前途。
“柱子,那恭喜你啊,以後有了工作,雖然你爸走了,日子也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就是你爸都走了這麼久了,你今天怎麼才想起來去入職?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你和師傅說說,我也能幫你參謀參謀。”
“師傅,我爸走了,我以為是直接不管我走的,後來才知道,其實我爸走的時候都安排好了。
隻是我爸告訴的是我們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他什麼都沒和我說。
也就昨天我們院有一個退伍回來的,他告訴我妹妹,讓我妹妹告訴我的,原來我爸的工位我是應該可以繼承的。
這不,今天我就去了軋鋼廠,才知道的這一切。”
“柱子,聽你這麼一說,你們院這個一大爺不是什麼好人啊,這件事兒你打算怎麼做?
如果想找他算賬的話,師傅替你撐腰。”
“師傅,這件事兒既然已經過去了,我也已經入職了,就這麼算了吧。
易中海在我們大院是一大爺,很有威望,在軋鋼廠還是僅有的幾個七級鉗工之一,如果我得罪了他,以後沒好處的。”
“柱子,你真的長大了啊,還記得去年你來拜師的時候,你那脾氣,比誰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