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今日的心情格外舒暢,仿佛月光都特意為他灑下了更多的溫暖與明亮。
每一次製作招待餐時,對他而言都是一場令人期待的美食盛宴。
因為這個時候,他不僅可以展現自己精湛的廚藝,還能趁機犒勞一下自己的味蕾。
每次著手準備招待餐之際,何雨柱總會巧妙地截留一小部分食材,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回家裡享用。
起初,當他這麼做的時候,曾經王愛國好心的提醒過他,告訴他那些可是公家的物品,私自帶走等同於偷竊公家的財產。
然而,如今的何雨柱早已將這些勸告拋諸腦後,他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隻要自己能吃得開心滿足就行。
畢竟,在何雨柱看來,自己辛辛苦苦加班加點地製作招待餐,付出了額外的勞動和時間,那麼從中留下一部分給自己當作報酬又有何妨呢?
更何況,由於他是專門負責小灶的大廚,在廠裡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深受領導們的賞識和青睞,就連保衛科的人員見到他也得禮讓三分,從不敢輕易去檢查他所攜帶的物品。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何雨柱的膽子變得越來越大。
最初,他僅僅隻是截取一些不起眼的邊角料帶回家解解饞,但漸漸地,他不再滿足於此,開始公然地將整盒的肉、甚至半隻雞塞進飯盒裡,偷偷地帶回家,配上美酒,儘情享受這獨屬於自己的美味時光。
何雨柱心情愉悅地哼著輕快的小曲兒,腳下生風般朝著目的地走去。
很快,他便來到了許大茂帶人埋伏著的那個胡同口附近。
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尿意襲來,何雨柱眉頭微皺,心裡暗自琢磨起來:這要是轉身走回去找廁所,一來一回得費不少時間呢,倒不如就在這兒就近解決算了。
正巧,旁邊不遠處就有一條幽深僻靜的小胡同,平日裡就鮮有人跡,更彆提這會兒都已經晚上九點多鐘了,想必更是不會有人經過。
主意已定,何雨柱毫不猶豫地邁步走進了那條胡同。
他一邊走著,一邊解開腰間的褲腰帶,正準備暢快淋漓地釋放一番時,突然眼前一黑,隻覺一個大麻袋從天而降,將他整個人嚴嚴實實地套在了裡麵。
還未等何雨柱反應過來,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棍棒便如雨點般落在了他的身上。
何雨柱猝不及防,儘管他曾經練過一些拳腳功夫,但終究也不過是個普通凡人罷了。
此刻毫無防備不說,頭上還被套著個麻袋,視線受阻,根本無法躲避和還手,隻能硬生生地承受著這一頓毒打。
不多時,何雨柱便被打得癱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著。
其實,如果這些人是從胡同裡衝出來襲擊他,以何雨柱的警覺性,定然能夠有所察覺並提前做出防範。
就算他們手中拿著棍棒,何雨柱憑借自身敏捷的身手,要逃跑也並非難事。
然而,偏偏何雨柱自己主動鑽進了這條胡同,這無疑是羊入虎口、自投羅網啊!
在將何雨柱打得完全無法動彈之後,許大茂迅速伸手攔住了身後的眾人。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許大茂自始至終沒有發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響。
他深知,絕對不能讓何雨柱察覺到是自己帶領這群人對其下此毒手。
要知道,許大茂今日此舉純粹是為了一雪前恥,報那血海深仇!
想當初,何雨柱下手極重,不僅將他揍得終生不育,而且平日裡還屢屢欺淩於他。這筆賬,許大茂一直銘記在心,無時無刻不在尋思著如何討回公道。
此刻的何雨柱頭上被套著一個臟兮兮的麻袋,整個人如同被束縛住一般絲毫不得動彈。
更為尷尬的是,就在剛才,由於何雨柱想要去解手,結果褲子竟然滑落至小腿根部。
如此一來,反倒為何雨柱的處境增添了幾分狼狽,同時也更方便了許大茂找準位置,以便狠狠地報複對方。
隻見許大茂悄無聲息地移步到何雨柱跟前,雙眼緊緊盯著目標位置,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用儘全身力氣猛踹過去。
這一腳來勢洶洶、迅猛如雷,準確無誤地擊中了何雨柱的下體要害部位。
不過,許大茂擔心僅僅一腳不足以讓何雨柱遭受重創,於是緊接著又接連踢出數腳。
每一腳都猶如疾風驟雨般淩厲凶狠,直朝著何雨柱的下身招呼而去。
而隨著許大茂這一連串凶猛的攻擊,原本還有些氣息的何雨柱最終徹底失去了動靜。
說起來,之前那些人儘管手持棍棒對著何雨柱一陣暴打,但頂多也就造成一些皮外創傷罷了。
誰能料到,許大茂此番出手竟是如此狠毒,絲毫不留餘地。
這些人雖說收下了許大茂遞過來的那整整二十塊錢,但他們心裡也清楚,這打人的事兒可不能做得太過火了。
畢竟,他們也就是想隨便應付一下許大茂,沒必要真把事情鬨得太大。
此刻,許大茂對何雨柱所造成的傷害簡直是無法估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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