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大茂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踏入四合院時,那沉重的腳步仿佛承載著無儘的倦意。
他連招呼都懶得打一聲,徑直朝著自家屋子走去,隻想趕緊躺到床上好好歇息一番。
然而,許大茂並不知道,由於他提前返回四合院,此時閻埠貴尚未下班回家。
若是閻埠貴此刻在此,以他那愛管閒事又消息靈通的性子,定然會毫不猶豫地攔住許大茂,並將警察正在尋找他的事情和盤托出。
而另一邊,一直蹲守在四合院附近的警察們,在許大茂進入四合院的瞬間便敏銳地察覺到了目標人物的歸來。
他們迅速行動起來,緊緊跟隨著許大茂的身影,一同走進了四合院,而後直奔許大茂的家中。
許大茂剛剛踏進家門,甚至來不及喘口氣、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就猛地瞥見了站在家門口的幾位警察。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直劈在了許大茂的心頭,驚得他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
“許大茂!有人舉報你打人,並且目前掌握的所有證據全都明確無誤地指向了你,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為首的那位警察神情嚴肅,目光犀利地盯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聽到這話,心中頓時咯噔一下,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結結巴巴地回應道:“警……警察同誌,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這兩日以來,我一直都待在鄉下,忙活著給老鄉們放映電影呢。
這不,今天也是剛剛才風塵仆仆地趕回城裡。
要知道,我整日裡馬不停蹄地在鄉下奔波,不是擺弄著那台老舊的放映機,就是忙著調試膠片,哪有半點兒空閒功夫啊?
更彆說與人發生爭執、動手打架這種事兒啦!”
“許大茂,你少在這裡狡辯!明明就是在下鄉放電影之前動的手,還敢抵賴?趕緊跟我們走一趟!”其中一名警察嚴厲地說道。
聽到這話,許大茂心裡咯噔一下,但還是強作鎮定地回應道:“警察同誌,我真沒打人呀!
我整天在鄉下放電影,累得像條狗似的,哪還有精力去招惹是非啊?”
然而,麵對警察們堅定的眼神和確鑿的證據,許大茂的辯解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行了,彆再裝模作樣了!實話告訴你,有人親眼目睹了你打人的經過。
現在讓你跟我們走,也不是直接帶你去派出所,而是先去醫院找何雨柱協商解決這件事。
畢竟,何雨柱之前也打過你,而你又找人報複回去。
所以,要麼你們倆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商量,把事情妥善處理掉;要麼,咱們就隻能公事公辦,一起進派出所接受調查了。”另一名警察耐心地解釋道。
許大茂一聽,得知隻是去醫院協商而非被關進派出所,心中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他暗暗鬆了一口氣,連忙點頭應道:“好的好的,警察同誌,我一定配合工作,這就跟你們去協商。”
說罷,便乖乖地跟著警察們一同前往醫院。
這邊,幾位警察神情嚴肅地將許大茂“請”到了醫院。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警察也馬不停蹄地帶著許大茂的父母趕到了醫院。
醫院裡,何雨柱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看上去十分虛弱。
何雨柱之所以裝作特彆虛弱的樣子,也是為了協商的時候,可以多一些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