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內的詭珠將黑白無常的魂魄吸收,顏色也轉變成了半黑半白,顯得更為神秘詭譎,白兔將結界再次壓縮減小,背著身對弟弟說:“弦,這詭珠已經顯現了,我們出去吧?”
“嗯。”黑兔冷漠回應,看著還沒醒過來的端木淩羽,他蹲下身繼續道,“你把東西交給委托方吧,我帶藍鶴回趟基地。”
“你帶他回去了,我……”白兔還沒問完,回過頭弟弟他們已經消失了,“任務提交是要參與的成員一起去的啊!”他發出無奈地喊聲,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帶著不安他走向了煉境之門。
幽冥基地內,黑兔將藍鶴交給了綠螢他們三人,“帶去他自己的房間。”
“沒問題,黑兔大大!”黃螢熱情地說著,召出幾隻螢光蟲,在三色的光芒下他們消失在房間內,擔心再次醒過來的依然會是主靈魂,黑兔糾結了一下還是推門離開房間向著藍鶴所在的方向走去。
就在他離開沒多久囚異人推門進來了,神情焦急:“黑兔,繆泫他出事了!”發現裡麵空無一人,但是法陣上殘留的靈氣反應確實表示他剛回來了。
“人呢?”囚異人感到困惑,但是也可以確定黑兔確實在這裡,“尋影霧都!”黑霧大範圍擴散開去,隻是瞬間就籠罩了整座古都,但好巧不巧黑兔接到哥哥的求助使用傳送符離開了,而正好錯過的囚異人簡直要氣炸了,“兔子們就這麼忙嗎?”
芸萊帝宮殿門外,少女再次被攔下,影衛化作的士兵打量著她厲聲詢問:“請說明來意。”
“我是淩霄國的使者來找芸萊帝王有事相求。”少女頂著灰撲撲的臉焦急地解釋。
“我們會向淩霄國的主席求證,請稍等。”士兵這話出口,少女瞬間慌了,忙說:“不,不能聯係,淩霄國已經……已經……”
少女哭了出聲,見此情況士兵隻能去將墨菊找來,“發生什麼事了?”
“侍女長,這位少女自稱是淩霄國使者,但是卻不允許我們向淩霄國主席求證,畢竟我們並沒有接收到今日會有使者來訪的通知。”另一名士兵一口氣將一切解釋道。
墨菊看著眼前的少女,十八九的樣子,雖然樣子狼狽,但也不妨礙她的容貌確實動人,外交令不可能造假,但是卻又不許讓主席知道,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請隨我來,您這副樣子也不方便見我們的陛下。”
……
白兔向弟弟的求救正是他所擔心的事情,“蒼先生,這是您的委托,我隻聽您的指令。”
蒼寅顯得很為難,“商副總這可是幽冥組織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呢?”
一身西裝背生雙翼的男人扶了扶眼鏡語氣充滿了質疑:“幽冥組織怎麼了,一個雙生鬼怪為鎮壓物的詭境,擊殺了兩隻鎮壓物就隻有一枚詭珠,這屬實不符合現實啊,更何況進去的是兩位,出來的卻是一位,這不是更讓人懷疑嗎?”
“這也確實,不如白兔大人將黑兔大人叫來我們當麵確認一下?”蒼寅也無奈的偏向商陽成替他說話。
本來那個商副總氣勢上就咄咄逼人,蒼寅居然這個時候也幫他說話,白兔氣得握緊拳,可是又不能真的打到他們的臉上,隻能係統聯係給弟弟。
在其他人看來,他隻是將手指懸停在半空,以為這位不好惹的大人動了怒,蒼寅連忙出聲:“白兔大人,我們並不是要質疑您,您冷靜一點。”
話音剛落,黑兔便出現在他身邊看著被圍堵在小廣場上的哥哥,他的語氣也便沒有客氣多少:“蒼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對到手的結果不滿意啊,還是想找事?”
“黑兔大人,我……”
“當然是對結果不滿意,你自己做了什麼齷齪的事情自己清楚。”商副總說話的語氣不緊不慢,但是卻明顯聽出了逼迫與威脅。
蒼寅一時愣住了,因為商陽成的態度,他不明白是什麼事情使得這位處事謹慎的副總膽敢這樣與幽冥的人說話。
“你最好把話說得乾淨點,什麼叫做了齷齪之事!”白兔的情緒一下暴起,衝那人吼叫起來,他身邊的靈氣產生了不小的波動,而這正中了西裝男的下懷。
“怎麼白兔大人是想要當著眾人的麵對我們動手嗎?”商陽成繼續施壓,他的目的很快就要達到了。
黑兔攔著白兔,他好像看出來這位副總的陰謀了:“對結果不滿意,好說,一枚詭珠不夠是嗎?”
“不,我們不是那個意思。”蒼寅也察覺出商陽成的奇怪忙站上前與黑兔交流。
“那是什麼意思?”白兔逼問。
商陽成剛要開口,蒼寅先他一步回答了:“也許中間有一點誤會,請讓我代商副總為兩位道歉。”
“道歉,憑什麼?他們一定私藏了另一枚詭珠,必須交出來!”西裝男語氣強硬一口咬定白兔兩人的過失。
“商陽成!”蒼寅怒斥一聲,而白兔那邊要揮出的拳頭也被弟弟及時拉住,一時間白兔和商陽成之間的火藥味濃烈。
“可否借一步說話?”蒼寅平靜地對黑兔詢問,黑兔也客氣地回應他:“正有此意。”
當事人都離開了,人群自然也不歡而散了,而公園西側的馬路邊停著的一輛銀白色得轎車,司機看著後視鏡詢問後方的人:“上將,我們要跟上去嗎?”
後方的人沒有出聲隻是輕輕點了下頭,轎車緩緩駛離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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